一路上,两人无言,也可以说温沧浅根本不愿理他,好似为了发泄一般,云夭恶劣的加快速度。
温沧浅感受着风呼啸而过,前面的人抓着缰绳越来越紧,害怕的低下头闭上眼睛也不愿说求饶。
脱离队伍已经很远,云夭觉得有些无聊才将速度放慢。
“我承认,你的小把戏倒是很聪明,但你也当真是蠢,甚至牵连到他人也不会在乎啊。”
温沧浅神情慌张,想起自己将虎符交给了尉迟阳。
“不要伤害她,求你。”
她知道自己或许没资格说这句话,但终究是自己的选择,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云夭冷笑一声,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他可没办法动尉迟阳,毕竟对他没有好处,只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如此便可。
率先一步回到营中,云夭翻身下马伸出手,将她拉下来。
“这两天先在这里勉强休息一段时间,过两天我们就回小院子好吗?”
温沧浅疲惫的点点头,被他带到一处营帐中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是主帐。
似是看出了她眼底的担忧,云夭出声解释道。
“先住这里吧,主帐里的东西是最好的,放心吧我在隔壁。”
为了证明他真的不会伤害她,说完之后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这下温沧浅反而更加看不懂这个人了。
但既不威胁自身性命也不会让阿爹与百姓陷入危机,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希望云夭能说话算数吧。
主营是所有营帐中最大的,所有的好东西几乎都会送至此处,云夭的这一番行为可谓是向她示好了,这可对温沧浅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拎起水壶为自己倒杯水,送入口中,温沧浅的心中有了想法。
———
次日,天色微亮已是凌晨之时。
掷言快马加鞭不吃不睡已经三日,满是疲惫之色。
为了将功补过,云夭让他在十日之内到京城找寻一人,只说是从丞相府逃出来的温沧浅的侍女,其余的一概不知,这对于除了主上眼中没有其他人的掷言来说真是件难差事啊。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睛满是血丝,他再这样下去估计就猝死了。
无奈,自己毕竟是血肉之躯,找寻了一处树荫便不拘小节的抱着剑睡去。
“就放在这里吧,放心这么早肯定没人,这小妞多嫩啊,我先来了啊等会儿少不了你的,嘿嘿。”
可还没睡实,不远处就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身为刺客的掷言睡眠本就不好,听到一点动静便睡不着。
满眼猩红的睁开双眼,掷言眼中闪过怒气,拿起剑便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他又停住了脚步,只见两个猥琐的老男人正急促的解着一个昏迷姑娘的衣带,眼底尽是欲色。
本不愿管此事的,但想起幼时在青楼母亲与人苟合时的恶心之态,满眼的厌恶。
抱着剑,掷言朝两人走去,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脚踹了上去。
“你……你是何人?”
老男人的裤子已经解了一半,被人打断后目露凶光重现绑着裤子,而另一个也谨慎的站在他身边。
“我是你爷爷。”
驾驶了三天三夜精神本就烦躁,再加上被叫醒后掷言现在只想杀人。
两人此时也被激怒了,捧着肥胖的身躯朝他跑来,掷言剑都没出窍便一脚一个揣着两人,直至还有一口气才停下。
倒并不是怕他们,而是死了人朝廷必定会追查,到时候查到他在京城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两人老男人捂着断裂的胳膊和满是血的脸像看到鬼一样的跑开,甚至还在远处让掷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