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掷言很快的反应过来,用剑抵挡了两人的攻击,但双拳难敌四手,越来越多的人冒出,掷言渐渐落下风。
“别出来,保护好自己。”
说完,云夭提着剑踏着马车飞身跃起,与他们缠斗起来。
击开一个人的刀,云夭紧皱着眉,这武力看来慕容缚那老东西下血本了。
意识到这点,云夭顿时兴奋起来,他的眼底暗流涌动,也不再束缚自己,拿出全部的实力。
能成为文武双状元之人,绝不会只有这点才能。
黑衣人只感觉这人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明明十几人打两个却变得非常吃力。
云夭被一剑划破肩膀,但就像没感觉一样,不顾一切的猛攻,黑衣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对,这人打起来不要命了,快撤。”
听到他的话,云夭冷哼一声,他可没允许。
一剑割破眼前人的喉咙,云夭手一转剑立刻换了个方向直直的刺向逃跑那人。
听到身后萧瑟的风声,黑衣人刚想回头,被一剑刺进额头,当场毙命。
把剑猛的拔出,云夭的嗜血还未平息,他朝着掷言走去。
看到他的状态,掷言暗骂一声,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云夭第一次变成这样,他足足昏迷了七天,要不是命大活不到现在。
“主子,醒醒,主子。”
掷言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近身将他打晕。
这时,温沧浅见马车外没有声音,掀开帷帐便看见云夭提着剑朝掷言走去的一幕,有些疑惑。
“云夭?发生什么了?”
从马车上走下来,掷言吓得连忙摆手。
“别下来,温小姐。”
云夭转过身,沾满鲜血的脸上露出一双猩红的双眸。
温沧浅皱着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好像神智不清了,她该做些什么。
眼见云夭举起剑朝她越走越近,温沧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正想将这念头甩开,他便猛的扑了过来。
“死马当活马医吧。”
温沧浅闭上眼睛,快速的朝着云夭飞扑了上去,精确到对准了他的唇。
看着两人叠加在一起的姿势,掷言惊讶的张大了嘴。
空气在此刻凝聚了许久,就在温沧浅快要窒息的时候,上面的人才终于推开了她。
温沧浅喘着粗气,半天不敢睁开眼睛,直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上车吧。”
睁开双眼,云夭落荒而逃,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此时的不淡定。
———
京城,朝堂之上。
群臣无首,各方各派各置其词,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御史依旧站在云夭一边,他坚持自己的原则,死也不会倒戈。
“如今丞相与叶将军已死,只有太傅大人一人能够决定这个皇位给谁,依我看,就算是给太傅大人也值。”
李尚书与他极为不对付,对他冷哼一声。
“他旷几次早朝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不成我们要空出皇位等着他回来吗?”
“你……”
江御史斜眼瞪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尚书不搭理他,继续道。
“再说皇位本是由皇室之人血脉才有机会登基,怎可随便推举一人。”
就在他们继续往下争吵不休之时,慕容缚才终于走到上面。
他痴迷的看着闪烁着金光的龙椅,闻着散发着香气的笔墨纸砚,只感觉自己无比的激动,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摸了摸由黄金铸成的椅子,他迫不及待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