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松间照,叶烨落星稀,淼淼水长流,赵孙人自留。
清风拂栏涧,人影飘如魅。
“你也想偷豆腐?”
“是你傻还是我傻?”
“李锦,豆腐可以偷,人少看。”
“你算什么东西。”
“不跟你计较,你这副狗样,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刘杰瘪着嗓子道。
“听说古尘去学打铁?”
“对的我爹也让我去,可我要盯着你啊。”
“让他好好学,最好能弄一两把好剑好刀,在这山沟沟里,只怕这辈子都难的有这样的机会。”
“以后有我在,他吃不了什么苦。”
“你可真滑稽,你照顾他?”
“跟你果唆个屁。”话说到一半生生停住。
月华朦胧飒如梭,两道身影一左一右,趴于墙头,脚脖竭力而拔,瓦缝之间几许烛火闪烁,妙曼线条若隐若现,清香馥馥,勾人心脾。
“小孩子别看。”
“李锦,你脸真大啊。”刘杰吃惊道。
“还看?信不信明天扒了你的皮!”
“我娘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得到她,有什么不能看。”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只见土墙之上顿时狂风大作,硝烟滚滚,一时惊动了不少人。
“又是那两个娃娃吧。”
“可不,小小年纪做这龌龊之事,还是俩。”
“不这样,怎么能玩到一坨泥巴里去?”
“嗯,是这个理儿。”四周一时间碎碎念念不断……
已然深秋,风中带着寒,古尘一激灵,缓慢升起的太阳给身体带来点温度。
“是不是有人骂我?”
嘴上不语,鼻子却老打着喷嚏,一手抱起人胳膊粗细的树干一边向人群走去。
“立根哥,这粗度好使不?”
古尘将树干放在一个脸庞扁平的少年面前,少年没有立即答复而是上前抬了抬树木,又用手比划比划了很多次,才轻轻都点了点头。
“土娃子,这次的这跟整挺好,约莫还有多半个框的料料。”
“好”古尘没有多言,立马跑去帮黄墩搬梁柱去了,这木工可是个技力活他可帮不上忙。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基本上大体的框架和构造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孩子们在慢慢的丰富框架里面的细节。
“墩子,发力的时候可以调整一下呼吸,比如三长一短或者两短一长,把胸中这口气炼长,你会更好使用气力。”
元蛋一边跟孩子们一起干活一边说道,脸上始终带着轻松的神色。
不过也不是天天跟孩子们一起,有时候会莫名的失踪好几天,然后又突然钻出来,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哦,好的蛋叔。”
黄墩老老实实的照元旦说的做,俨然已经把元蛋当作了师傅一般,而元蛋也只会对黄墩偶尔说两句,其他人很少交集。
在忙忙碌碌中,日落西斜,日头很快就过完了一天。
孩子们也困困的散去,除了古尘和黄墩,对于古尘来说这几个每天大几百斤的负重只会让他的肌肉更加的结实。
他通过强大的掌控力已经将每一块肌肉都炼的十分匀称,也正是如此他看起来只是强壮,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的壮硕或者突出,而黄墩明显就是上半身十分壮硕,肌肉块一块接着一块,十分可观。
而至于元旦说的呼吸法,古尘也试过,但是他发现对他的身体无法产生一点作用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黑幕低垂,孩子们已经消失在了微光的尽头,元蛋在茅屋门口坐着,清风徐来长衫飘动,脖颈间有光泽闪过,一串银色光芒挂在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