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平平无奇的小山峰不高,四处是坑坑洼洼的不少村民喜欢在这埋东西。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流传的风俗或者习惯,大抵就是很早了……
小山坑坑洼洼多,能住人的地方随之就少了些,山脚下一棵枯黄黝黑的歪脖树,还没有开始入冬,秋风就把叶子带到了远方。
更何况已是大雪纷飞,树上挂着少许麻绳,飘来飘去的天色蒙蒙的时候,还渗的慌。
树的旁边有一小土屋,大大小小漏着风,房门吱呀吱呀的跟外面招着手。
一麻衣老翁摆了一张两片枯木块组成的木桌,上面放着些香纸火折,和一些老旧发黄的油灯以及一些薄薄的纸片灯,老翁颤颤巍巍。
山底的风小,但也吹的小桌晃晃悠悠,老翁身材瘦弱仿佛一下就能吹走,屁股下坐着个土堆,土堆上系了根绳,绳系在老翁的脚踝之上松松垮垮的仿佛动一下就断开来。
村里有规矩,入冬拜山君。
老翁卖些纸钱讨个生计。
“爷爷,还有多远呀?”
稚嫩的声音在老者的旁边响起,双手藏在袖子里,寒风萧瑟。
一麻衣老者须发皆白,双眼浑浊,脸上满是慈爱,白发被麻绳系于头顶,干枯粗糙的手牵着一个小娃娃。
“快了,快了。”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在这等会爷爷,爷爷过去买点纸钱,等下烧给山君。”
老子摸了摸小孩的头缓缓道。
不一会,麻老者走到不远处的老翁面前买了些香油纸片拿着火折就往山上走,过了不久一半个手臂高度的小小土屋就出现在不远处。
小土屋是村民修建,颇花了点功夫,土屋里的有个泥人,泥人长发长须尽显岁月的痕迹。
小土屋旁干干净净,还有不少瓜瓜果果,烧成堆的灰被风吹的扬了起来。
与白色的雪花在一起纠缠不分你我。
孩童天真的看着眼前的小土屋,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山下的老翁所住的土屋,歪脖子树随风而荡漾。
“爷爷,山下那位爷爷岁数很大了吧。”
“嗯,你爷爷我小的时候,他就在了。”
“啊?那得多大岁数啊?”
小孩子好奇道。
“我可不知道呀。”
“爷爷山上风好大,我们回去吧。”
“好啊,不过爷爷有点饿了,怎么办呀?”
老者背着孩童,背变得十分的弯曲,声音也不自然起来,像黑夜中的阴风,一阵一阵的传播着。
“饿?那我们快点回家吃饭去吧?”
小孩童天真无比道。
“可是饭吃不饱的……”
声音渐渐开始变化,变化的无比尖锐……
“爷爷?那你要吃啥?”
孩童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一点点恐惧在他身上开始蔓延。
“当然是吃你啊。”
陡然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硬生生的转了过来,由于身体没有任何动静。
脖子被旋转的层层碎裂,老者的嘴裂开至耳垂,整个下巴生生脱节,手指大小的犬牙在这张大嘴里面肆意的飞舞,双眼之中尽是眼白。
在转过头的一瞬间,佝偻的身躯爆发恐怖的力量,孩童弱小的身躯被立刻扑倒,恐怖的撕裂声传出,仿佛金属在巨力撕裂什么东西一般的不舒服的声音传出。
“哇”
的一声,孩童哪见到过如此恐怖的景象,立马被吓的嚎嚎大哭,声传四周。
突然,一双干枯的手轻轻的摸着孩童的头,一个瘦弱的老翁出现在孩童身旁,随后将孩童护于身侧。
很快地上的老者停下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