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娄家小院
何雨水除夕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她突然觉得，离开四合院自己过也挺好，云小川给她留了不少肉和菜，她都觉得自己吃胖了
就在何雨水拿着锅铲认真做饭时，听到院里有动静，心想，难道是云小川来找她了？
“小川哥？”
“何雨水？”
娄晓娥和何雨水在房门口互相看着对方，场面很是尴尬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时，何雨水突然红了眼，把锅铲扔到地上就准备走，她知道自己被云小川骗了，云小川说他和娄晓娥没关系，可现在却露馅了
“雨水别走”
娄晓娥一把抓住了何雨水的胳膊
“放开我，我不理你，也不理云小川了，你俩就搞破鞋吧”
何雨水的话很不好听，但谁让云小川骗她呢？
“好雨水，你先进来，听姐姐给你解释好不好”
娄晓娥倒没生气，她看到何雨水的一瞬间，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不听，你放开我”
何雨水现在很暴躁，她这两天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伤心
“听话”
娄晓娥愣是把瘦小的何雨水，拖进了屋里
“哼，你说吧，你们啥时候开始搞破鞋的”
何雨水发泄了一下，心中的闷气撒了不少，反正她又拗不过娄晓娥，那就干脆听听对方的狡辩吧
“什么叫搞破鞋嘛，我也没办法，那天你哥要打我，是小川出面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了他”
娄晓娥一副掩面而泣的样子，这下何雨水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哥想打娄晓娥后来被云小川给收拾了，这事她是知道的
“那个，我哥就那人，但这也不是，额”
何雨水刚准备反问一句，可突然想到后面的事情，当时傻柱要打娄晓娥时，许大茂躲在家里不出来，这这这
“雨水，你也知道，姐姐不能生孩子，现在许大茂准备踹了我，和他相好的结婚，姐姐心里难受啊”
娄晓娥抱着何雨水的胳膊放声大哭，好像她是个深闺怨妇似的
“真的假的，许大茂跟你闹离婚？那你”
何雨水立马急眼了，娄晓娥要是没离婚，了不起就是搞破鞋，云小川要是哄哄她，她也就眼不见为净，可娄晓娥要是离婚了，那娄晓娥岂不是要嫁给云小川？
“好妹妹，姐姐不会和你争名分，他是个好男人，得找个黄花大闺女，姐姐觉得你就很合适，雨水，你能容得下我吗？”
娄晓娥话说的漂亮，但实际上她要找的是，能陪她一起拴住云小川心的人，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
这也不怪娄晓娥多心，是现在卫生条件不太好，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热水器的时代，云小川不可能刚镇压了于海棠或者秦淮茹时，做到很好的清洁，让娄晓娥闻到味道了
“啊？你？你不嫁啊？”
何雨水有些懵逼，她觉得娄晓娥是不是有毛病，身子都给了，咋不让云小川负责呢？
“想是想，可没办法呀，我不一定能给小川生的了孩子，年龄又比他大，也没雨水漂亮，这个男人，我没信心栓得住他”
娄晓娥说的倒也是实话，现在云小川外面都有人，别说以后了，她就算嫁过去了，争风吃醋的事儿少不了
“那，那也不能三个人吧，像什么话”
何雨水认同了娄晓娥的理由，她看了一眼娄晓娥，嗯，确实没自己漂亮，随即想到要三个人一张床的场景，羞的低下了头，脸红的快能滴血了
1950年婚姻法才禁止纳妾，那股风气还未彻底消失，何雨水虽然接受了新社会教育，但对纳妾并没有那么抗拒，而且她也喜欢，被人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