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她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弹琴。”
戚晚安:“我会完成的。”
戚拾生:“你打算现在就回去吗?”
戚晚安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原主到后面也没走出去,我当然现在就回去了。既然危险还没生长,那就趁早扼杀在摇篮里方便点。这是原主的做法,我会扮演好她。”
……
教室里一样吵闹,白草一如既往地埋头写着作业,对此见怪不怪。
头顶传来温柔的声音:“你怎么一个人写作业呀?”
白草抬起头,那个刚刚转学过来的漂亮新生正笑吟吟地低着头看她,她记得这个女孩是艺术特长生,叫戚晚安。
白草顿了顿,回答:“他们聊天的话题大多数都是新买的奢侈品、改装的天价赛车、放假了去什么地方旅游,又或者说是那些生涩难懂的家族企业管理,市场和政界的动荡不安。那不是我的世界,我不懂,也不关心。”
戚晚安坐在她前面的椅子上,“这样啊。”
白草说:“在这个学校有一种游戏——通缉令。如果裁判发出红牌,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收到红牌的人。而裁判,由学校里一个极具影响力的四人团队担任。”
“叮咚!叮咚!叮咚!”手机信息铃声突然间催命般响成一片,嘈杂的教室里短暂地安静了几秒,大家都低下头看着手机。
教室外的走廊断断续续有几个人快速地跑过,紧接着教室沸腾起来。
椅子擦过地面这种尖锐的声音混杂着“快走快走!”“新的红牌出现了!”“快啊,再晚就看不到了!”“游戏开始了!”这样兴奋的低语声响起,大家都往教室外跑去。
戚晚安看到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的白草继续说道:“谁和他们有矛盾,谁就会接到红牌。游戏规则大家都知道,首先,不能留下证据,一切都是意外。”
白草点开手机,把已经被发到群里的好几条视频给戚晚安看。
视频里的男生极其狼狈,被同学故意踢掉的水桶绊倒在地上,还差点被楼上刻意推下来的花盆砸到,手机也被人拿走跑掉了,他又踉踉跄跄地追过去。
“最后,得到红牌的人会被带到废弃体育馆里,因为那里没想做什么都可以,直到出局。”白草放下手机。
白草以为戚晚安会害怕,但她看过去,戚晚安仍然平静地微笑着,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这样事不关己的岁月静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