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东方溯不但记得，还记忆深刻。
毕竟那时候戚晚安好不容易考核合格，可以成功脱离苦海，离开礼仪老师的魔掌了。
在告别礼仪老师的时候，戚晚安优雅地送别礼仪老师，其实她差点就要不顾形象地欢呼鼓掌，恨不得当场开瓶香槟庆祝这纪念性的一刻了。
但是因为害怕被打回原形，挑出什么毛病重新回去练习，戚晚安只能眼含泪光，故作依依不舍地送别老师。
他们四个在旁边看着，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东方溯小小的怀念了一下下曾经的岁月，笑了笑，“当然记得，那家是吧？行，带你去。”
东方溯开着车把戚晚安带到了那家烧烤店，烧烤店的生意还是像曾经那样的火热。
东方溯的车在这条街道上显得非常突兀，和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招惹了附近很多人的视线。
戚晚安拉着东方溯坐下，仿佛很熟稔的样子，向着老板招呼：“老板老板！点单啦！”
老板一面拿着菜单过来，一面上下打量东方溯和戚晚安两眼，“咦”了一声，然后惊奇地说道：“你们不是之前来我这里吃烧烤的那几个小朋友中的其中两个吗？”
“老板，你还认识我们呐？”戚晚安也很惊讶，指了指自己和东方溯，好奇地问，“你记忆力可真好，我们已经十年没来了。”
“害。”老板挥了挥手，“那想忘记也难啊，你们五个被揪回去的时候动静闹得可大了，而且你们几个长得好看啊，一眼就能认出来，印象可深刻啦。”
东方溯有些不自在，戚晚安更是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给你添麻烦了吧。”
老板和蔼地笑了笑，“那也没有，也就被吓了一跳。你们来的时候，看那样子就知道是哪家的富贵少爷千金小姐，惹不得，没想到那阵仗比我想象的大多了。但是你们家里也财大气粗啊，一挥手直接给了我一张支票说给我添麻烦了，这些钱不用找了。我这小本生意那见过这玩意儿啊？嘿，白赚不知道多少。”
戚晚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差点忘记他们几个家里都是那种样子了。
“今天你们随便点，我不收你们钱，白赚你们家那么多钱，不知道让我少奋斗多少年。”老板像是开玩笑一样说，“随便吃吧。”
戚晚安笑着摇摇头，“那哪能啊？”
老板一边帮戚晚安点单，一边随口问道：“之前你们五个人一块出来的，现在另外三个呢？”
“他们三个今天不在，下次我带他们一起来，老板，我们五个再来吃你家烧烤。”戚晚安笑吟吟地说道。
老板听了直笑：“哎哟哎哟，那可还真是太好了，下次你们一定得来，我给你们留位置。”
戚晚安笑着说一定。
东方溯偏头看着戚晚安在昏黄灯光下，笑得烂漫的模样，也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其实，过去了那么久，你好像一直都没变呀，溯。”戚晚安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说。
东方溯敲了一下她的头，“吃你的烤肉串吧。”
等到吃完以后，戚晚安笑着挥别老板，跟东方溯一同离开，临走前还笑吟吟地跟人家约好了，下次要带着南宫晦他们一起来。
“送你回去？”东方溯站在车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戚晚安。
戚晚安顿了顿，“再走走吧，陪我走一走。”
如果要东方溯夜半三更，无利可图却跟着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那东方溯不仅仅会想要杀了那个人，甚至还会觉得做出那样决定的自己有毛病。
但是那个人偏偏就是戚晚安，他从来难以拒绝戚晚安的请求。
于是东方溯颔首，“好。”
东方溯和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