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这个杂碎犯下滔天大罪,残害同门,不尊长者,还请宗主出手将其镇杀。”
宇文肃对着令狐沐风躬身行礼,满眼都是怨毒愤恨之色。
“参见宗主!”
所有天剑宗弟子都是躬身行礼,整齐划一,声音震天动地。
而凌晨依旧平静的站着,没有给令狐沐风行礼的意思。
“大胆凌晨,见到宗主还如此高傲,不知死活。”
拓跋焘怒喝一声,好似凌晨对宗主不恭敬,就是对他不恭敬一般。
“凌晨,见到宗主还不无礼,如此胆大包天,大逆不道,理当处死。”
宇文肃也是暴喝一声,鹰鹫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晨,仿佛要生吞了他。
他害怕了,不敢再对凌晨出手了,刚刚那道雷霆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没有理会这两个跳梁小丑,凌晨平静的看着令狐沐风,缓缓开口道:“令狐宗主,想当年天剑宗是何等的威风?号令一出,天下莫敢不从,而如今,天剑宗日薄西山,竟然还出了如此蛀虫,作为宗主,你难辞其咎。”
天剑宗是天剑祖师遗留之物,而今凌晨尽得其传承,理应为其做点什么。
天剑祖师一生心血全部倾注于天剑宗,耗费不计其数的资源为天剑宗培养无数的强者,如果天剑祖师看到这样衰败的场景,他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大胆凌晨,天剑宗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可以插手的。”
“凌晨,你休得放肆,宗主即位以来为宗门兢兢业业,勤勤恳勉,功过是非也是你可以评论的吗?”
“忤逆宗主,还不知跪下受死!”
宇文邕和宇文肃爷俩张牙舞爪的叫嚣着,面带怒容,杀气腾腾的盯着凌晨。
在他们看来,凌晨修为低下,在宗门犹如鸿毛,死不足惜。
能够战胜他俩,无非就是靠那诡异的雷霆,否则就凭他俩就可强势拿捏弄死他。
现在宗主轻描淡写般出手,轻松破解那满天弥漫的雷霆,现在的凌晨就像失去了牙齿的老虎,要杀他还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情。
令狐沐风没有理会他俩,深邃浩瀚的眼睛盯着凌晨,仿佛要看穿一切。
凌晨神色淡然平静,不受半点影响。
“哈哈哈哈.....”
令狐沐风大笑,打破平静,没有因为凌晨顶撞他而生气。
随后嘴角微微一动,一道细微之音传入凌晨耳朵。
“宗门传承已久,其中势力错综复杂,不是我一个宗主就能管的过来的,况且弟子间有一定的竞争也并非坏事。”
“今日之事,我已了解,是执法堂滥用职权,日后我会严加要求,不过我很好奇弄,你是如何驾驭我天剑宗的护宗大阵的?”
说完之后,令狐沐风人畜无害的看着凌晨,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这是一只老狐狸!”
凌晨暗暗想到,只要凌晨说错一句话,那令狐沐风会当场镇杀自己。
因为刚刚令狐沐风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眼里的杀机一闪而逝。
“宗主你不用那么紧张。”
凌晨假装没有看到令狐沐风眼中的杀意,随口平静的说道。
“此阵名叫先天五行归元大阵,乃天剑祖师亲手布置,蕴含五行之力,五行环环相扣,生生不息。”
“此阵法威力无穷,就算是皇者境界强者来袭,也叫他陨落于此,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天剑宗虽衰落,但是不被灭茫的原因吧。”
凌晨娓娓道来,令狐沐风则是目瞪口呆,惊骇连连,这是宗门秘辛,只有历代宗主或者是太上长老才有资格知道,但是眼前这个少年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