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溪上前一巴掌打上去,狗腿子张三清醒了几分,颤抖着嘴哆嗦着不敢看众人。
安姨娘惊呼一声,“呀——钱公子,这不是你的忠仆张三吗?怎么会——”
众人窃窃私语,在安国公的寿宴上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安国公府的侍女和门客的仆人,怕不是两人早就有一腿了,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闹到明面上来,两方的面子里子都丢个干净。
“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打 !”何张氏发话。
侍女哭的梨花带雨,“饶命啊!夫人!钱公子救救我啊——”
钱溪怕她把自己攀咬出来,意有所指道:“这样做可对得起你的父母亲人?”
侍女一下子泄了气,木然的任由他们把她拖下去。
“来人!把张三带回去,家法伺候 !”钱溪瞥向安国公的面色,见他没说什么,赶紧叫家仆把人带回去。
好戏看完了,众人回到宴席继续该吃吃该喝喝,别说躺在那儿的是一个侍女,就是一个姨娘,也没人敢妄议什么。
安国公如今是三皇子秦奕身边的红人,现在的形势不好说,昊城一边前朝的城池现在是秦奕说了算。
另一边,钱溪低头哈腰的讨好道:“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老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安国公一巴掌甩在钱溪的脸上,“废物 !你干的那点腌臜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钱溪顿时冷汗涔涔,他不知道安国公知道了多少,幸亏这回床上躺的是婢女,如果是安姨娘,这么做虽然扳倒了萧笙,但是也间接打了安国公的脸。
“我倒想知道,那个萧笙究竟是何处得罪你了?”
钱溪道:“大人,您是不知道,那个萧笙猖狂得很,此人不除,迟早会威胁玉安公子的仕途。”
钱溪知道大人想把玉安收做乘龙快婿,在萧笙没来之前,玉安是第一贵公子,状元非他莫属,萧笙一来,玉安的势头大不如前。
说不定以后会是玉安的绊脚石,大人说不定会帮自己的女婿除掉他。
果然,安国公的神色一变,“萧笙——”
——
席间,何瑶锦施施然上前,盈盈一拜,“父亲,小女特地准备了一首曲子给您祝贺。”
安国公笑着点点头,“好啊,为父看看。”
侍女们摆好琴,立于两边。
琴音缓缓流出,婉转动听,何瑶锦眼波流转时不时看向玉安。
玉安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低头品着酒。
一曲罢,宾客们鼓掌,奉承道:“何小姐琴艺一绝啊——”
“在昊城何小姐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从上台到曲毕,玉安始终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何瑶锦有些失望,只能寄希望于父亲了。
“玉安公子,老夫新得了个古董瓷器,不知道真假,听闻你对这方面有所涉猎,可否帮老夫看看?”
玉安道:“大人客气了,请。”
书房案桌上,摆着一个精美的瓷器,色泽干净,温润如玉一看就是上品。
“恭喜大人,得了一件上好的瓷器。”
安国公提起正事:“玉安,你觉得小女如何?”
玉安了然,知道把自己叫过来不是为了看瓷器真假的事,无非就是拉拢自己为着以后和临安那位抗衡。
玉安一不缺钱,对权利也不在意,可没有心思搅和到这堆事上面来。以后在朝上还得相处,不好直接拂了安国公的面子。
有什么办法能彻底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呢?无非是——
“何小姐天姿国色,只是——”
安国公道:“嗯?只是什么?虽然小女有时任性了些,可是绝对配得上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