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尾巴,张子言心里一惊,猛然想到师父说的那个成了精的黄鼠狼,精神也清醒了一些,立马起身就要走。
这不站起来还好,一站起来,就感觉全身使不上力,老头笑呵呵的一把扶住了张子言,‘好瘦’他的胳膊上感觉一点肉感都没有,由于身体没什么力气,下意识的就用力抓住了老头胳膊把自己强撑起来‘好多毛’,张子言感觉他胳膊上全是毛。
张子言心里更确信了。这有可能就是成了精的黄皮子,不过张子言也没有表现的太慌张,狠心的用力咬了一下舌头,钻心的疼痛感直上大脑,瞬间昏迷的大脑清醒了很多。口里含着这口舌尖血,手也悄悄伸到背后,摸到和饭店老板借的铁棒槌。
老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要干嘛去啊,今晚就住在这吧,正好和你那个陈警官做个伴。”说着他就像提溜死狗一样,把张子言提溜起来朝着土床走去。
而张子言也看追时机,在他提溜张子言衣领的时候一口舌尖血就朝着他脸喷了出去。
舌尖血喷到他脸上,瞬间冒起一股白烟。老头捂着脸疼的‘嗷嗷’直叫。拎着他衣服的手也松开了。这时张子言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捂着脸的手变成了细长的爪子,身后一根长长的尾巴高高翘起。那原本老头的模样,也变成了一半黄鼠狼脸一半老头脸。
趁着黄鼠狼精吃痛捂脸的时候,一咬牙从后腰掏出铁棒槌抡圆了,‘啪!’重重的打在了老头脑袋上。顿时鲜血四溅,一阵骨头碎裂的‘咔咔’声在耳边响起。
“‘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黄皮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张子言也是发了狠了,抄起凳子就朝黄皮子身上砸去,砸完又抡起铁棒槌,又是一棍子狠狠砸在黄皮子大腿上。
黄皮子又是一阵哀嚎,张子言见他还能动,就打算在冲他脑袋上来一下,他就不信了,这黄皮子脑袋比这铁棒槌还硬?
还没等张子言再次举起铁棒槌打他,倒在地上的黄皮子突然有了动静,只见他快速拱起身子,把屁股撅了起来。
张子言一乐心道:‘小爷我把他打服了?知道撅起屁股让我打,出出气?
还没等他瞎想完,黄皮子的屁股就对准了他“噗”的一声,一股黄烟就朝他喷了过来。张子言被这黄烟喷个正着。
黄烟一进入张子言的鼻腔,好在没把他熏死,这时张子言才知道他撅起屁股不是让他打,而是要放屁。
大家伙都知道黄鼠狼遇到天敌那就是放屁逃生的。他的这个屁可以说是奇臭无比。我赶紧捂住口鼻,像屁股中箭一样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
到了屋外张子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等呼吸够了再去看屋里的黄皮子,早就跑的没影了。
等气味散的差不多了,张子言进了屋掀开土床上的被,他想看看被下面的是不是陈警官。
掀开一看,张子言心咯噔一下,被子下面的确实是陈警官。
此时的陈警官面容青黑,双拳紧握,指甲有些血迹,是被捂死的。难道他真的被那个黄皮子所救?可是怎么又会被捂死在这呢?一些疑问在脑海里涌现。
张子言叹了口气,将被子从新盖住陈警官的遗体上。转身赶紧跑回去找人。
天蒙蒙亮,张子言一把推开义庄的大门:“师父,不好了师父。”
师父这时候早起来了,正在晨练见张子言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有些斥责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还有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张子言一把拉住师父的手,快速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师父听的直皱眉。
:“小言子你没有骗我?”师父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子言。
:“师父,我哪敢说谎啊,赶紧去警察厅跟孙队长他们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