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傅,家父的尸体就拜托你了,后天等我哥哥回来就把家父安葬。”
“嗯,先放我这吧。”
张子言将送来的尸体和家属放进棺材,去世的老人看样子死的很痛苦,面容抽搐,嘴角还有残留的食物残渣。
然后将尸体整理干净,盖上棺盖。
“二驴子,辛苦你了。”说着年轻人从衣兜里掏出枚大子放进张子言手里,“拿去买零嘴吃。”
“客气了周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个姓周的雇主属于比较讲究的,知道给办事人送礼,我们这行也是拿钱办事,张子言我不再推脱收下了钱继续忙活。
周大哥捂着眼睛哭了起来:“娘,昨天夜里突然喊痛,等我再起床,她就过去了,她这辈子还没享过福就走了。”
张子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节哀顺变啊,周大哥。”劝慰了他几句,就送他们离开了。
等周家人走后张子言和师父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师父,这个冬天去世的人有点多啊。我算了算加上今天送来的周老太太竟然有十四具。”
师父倒是觉得没什么,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太阳说道:“今年冬天天气冷,上个月国军要剿匪,大肆征收粮食,老百姓都揭不开锅了,挺不过去冬天也很正常。”
“吴老头在家吗?”就在俩人闲聊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在家,在家!谁啊。”师父坐起身看着门口。
走进来的是县里邮局里的张大爷,张子言赶忙上前问他怎么了。
“小言啊,有一封你师父的信。”张大爷从背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张子言,驾着马车就离开了。
张子言接过信上面写着‘吴大友亲启’
将信交给师父。
师父打开信看了看,随后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师父怎么了?”
就见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屋。
夜晚,上完香,师父将张子言叫到他的屋里。
:“小言啊,你跟师父多久了。”
张子言一愣:“我从四岁被师父收养,已经12年了。”
师父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从身后柜子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黄布包和一本黄皮书的拓本放到桌子上。
张子言疑惑的看着师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师父将黄布包打开,里面赫然竟是一口小棺材,棺材大概四寸左右,棺盖刻着一朵黑色的莲花,棺头刻着九金黄色的小字‘临兵斗者列阵在前’是九字真言诀。
“师父,你这是?”
“小言啊,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我也应该告诉你了。”
“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喝了口茶摆摆手:“没什么事,今天那封信,你知道写的什么吗?。”
张子言摇摇头。
师父叹了口气:“唉,小言,这么多年师父很少和你说一些关于我们这行的事。以前呢是想让你学好本事然后在和你说,现在,我觉得差不多了,我就跟你讲讲江湖上的一些事情。”
张子言一听就来了兴趣,以前总听说书人讲江湖上一些侠客,或者一些奇闻异事。今天师父终于要讲我们这行的事情,随后张子言坐在一旁看着师父。
师父也没着急而且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两样东西:“这个叫做鬼棺,是看尸人的宝贝,这件义庄以前是我好友的,后来他去世了,临走前,将这鬼棺和九字真言决的拓本交给了我,让我将来交给下一代的看尸人。”
说着师父将黄皮书推到张子言跟前书面上写着“八脉通”。
“这八脉通是什么?”
师父拿出他那杆老烟枪,点燃:“八脉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