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
系统高冷地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在系统消失的最后一刻，季清辉听到了：
【但愿这能快点，我的计划应该提上日程了。】
季清辉眨了眨眼，这系统搁这下什么棋呢，神神秘秘的。
难道还真能和小说里一样，建个地府出来啊。
太魔幻了好吗？
不过系统离开后，季清辉的意识又开始消沉。
这次季清辉很识相地闭上了眼，没有任何反抗。
……
等季清辉再次睁眼时，人还是那个人，沙发还是那个沙发，就是……
眼前多了个端着一盆水的男人。
“……”
季清辉非常怀疑，如果自己晚醒一会儿，那盆水是不是就会泼在自己身上。
‘哟，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去哪儿鬼混了呢。’
见季清辉醒了，符江阴阳怪气的声音随之响起。
“……”
干嘛啊，火气这么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摸不清状况，但别慌，稳住，谁也拿我没办法。
‘没啥事儿，就你一回来没多久就瘫这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
“……”
能不能给点面子，什么叫以为我死了，你知道我为了你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吗？
‘话说你出去一趟，怎么样，找着了吗？’
娱乐时间到此结束，符江一秒正经。
“……”
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我就没有点话语权吗？
“还行，谈妥了。”
‘哦……什么？！’
符江一向没什么大变化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咱也是有实力的好吧。”
季清辉表示自己非常不满，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充满信任吗？
人和鬼也一样。
‘来来来，说说，你怎么忽悠的人家？’
符江也不管其他的了，一心求教。
“……”
什么叫忽悠啊，那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叫忽悠呢？
“……可能是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它吧。”
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下，季清辉给出了他的答案。
‘……’
可以拉出去埋了了。
‘你有个der儿的人格魅力，咱多少要点脸行不？’
“话不要说这么难听啊，咱那魅力，杠杠的。”
季清辉说着，还拍了拍胸脯。
不要脸，咱可是专业的。
‘……’
当初怎么就被这么个玩意儿忽悠上了贼船呢？
枉他符江一世英名。
‘行了，别闹了，说说吧，你都答应了它什么条件？’
忍住，现在还不可以。
“没啥，就看着点它宿主，顺便帮它早点在人类社会立足。”
季清辉一脸的轻松。
‘……’
还是应该早点掐死早完事儿，还帮人家在人类社会立足，你自个儿立好了吗？
真的是，也就忽悠忽悠脑子不够用的统子和人了。
‘你怎么知道它不会反咬你一口？’
符江不了解系统这些东西，但是他是真的担心季清辉玩大了收不住。
他自己没了好说，不能让这些弟兄们跟着他去送死啊。
老大没了我们可以再立，根基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契约精神，懂不？”
季清辉悠闲地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