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辉这话也不算是说谎，虽然以后大部分时间都会是系统接管司奜武的身体，但在一些空闲时间还是会还给他的。
毕竟系统也不是闲人，如果不是宿主太拉，也不会出此下策。
本来司奜武已经不抱希望了，但听到季清辉的回答，他的眼里还是升起了希冀之情。
虽然司奜武不知道这是安慰还是真的，但哪怕是假的，骗骗他也是好的。
在这最后一刻，司奜武的心里有了些慰藉。
司奜武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消失了。
季清辉和群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司奜武，不如说是系统。
这是他们第一次直面这传说中无比神秘的系统。
【很荣幸我们能够再次见面。】
系统的第一句话很官方，也很无趣。
季清辉不动声色地撇撇嘴，还不如原来的司奜武呢。
“你好，系统先生。”
虽然心里已经吐槽了好几遍，对系统这没生气和活力的样子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嘴上还是很有礼貌的。
【……】
“……”
简单打过招呼后，季清辉和系统相顾无言，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的沉默。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三岁顽童的心理，两人竟然暗暗较起了劲，谁也不肯先出声或者转移视线。
‘老大。’
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打破了这僵持的氛围，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季清辉转过头，看到是濯尘在叫他。
“怎么了？”
季清辉状似无意地眨了眨眼，眼都睁酸了。
以后不能跟这不通感情没有痛苦的破机器较劲了。
它啥事儿没有，自己先倒了。
濯尘没有说话，而是几步上前，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季清辉。
“这是什么？”
季清辉打量了一眼濯尘交给自己的东西，一个散发着幽幽鬼气的黑丸子。
把玩了一下，季清辉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可以判定，这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大补呢。
“哪来的？”
季清辉好奇地看向濯尘。
濯尘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只是伸出手指了指那边的地板。
季清辉顺着濯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原来是祀?郐老兄的葬身之所。
那么自己手里的黑丸子就是祀?郐老兄给他这个好弟弟留下的遗物喽。
季清辉暗戳戳地想。
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季清辉现在的想法，只能说一句“不要脸真的了不起”，可惜白泽被留下看家了，不能揭穿季清辉的真面目，只能让他继续人模狗样的坑蒙拐骗。
系统向这边走来，瞄了一眼，就看出了黑丸子的来头。
作为合作伙伴，系统自觉自己有提醒的义务。
【这是鬼丹。】
嗯，我真是国民好伙伴。
“哦。”
季清辉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想，这系统怎么回事儿，这机械的语调，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那个老狐狸。
不过作为系统，也确实够格，知道的挺多，鬼丹……等等！狗系统说什么？！这是鬼丹？！
季清辉默默咽了口口水，这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这鬼丹……不会是……”
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好品质，季清辉虚心请教系统。
【……】
本来系统见季清辉那么淡定，还以为现在的鬼丹都不值钱了呢，原来是没反应过来啊。
‘那个传说中实力强大的鬼死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