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辉没想到系统的反应这么大，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也没说啥惊天动地的词啊。
等等，惊天动地？
一道闪电一样快的想法划过季清辉的脑海。
季清辉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很短，而系统震惊于鬼仙这个词，连平淡的机械语气都有了起伏，那么问题就出在鬼仙上。
越想，季清辉越肯定自己的推测。
“有什么问题吗？”
季清辉对这方面那是一窍不通，趁此机会可以多套一些话出来。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系统哪怕看着再怎么有问必答也肯定会有所隐瞒。
【你知道鬼仙意味着什么吗？！】
这次轮到系统激动了。
“不知道，不过你不要这么激动，缓缓再说。”
看见系统激动，季清辉反而不急了。
【鬼仙要修成可不容易，要不是鬼诞生后一直受香火供奉，身体一直受香火愿力改造，从而脱离普通鬼魂行列。】
季清辉听到这，大概有了谱，看来潇遥不属于这种先天供养的。
‘什么愿力都可以吗？’
符江明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每次开口，总是会一针见血。
【当然不是，必须是正直的愿力，歪门邪道要不得。】
系统连忙反驳，要是什么样的都可以，那那些恶鬼啥的根本管不住好吗？
真的那样了，还要它这类系统，季清辉这类人干嘛？送菜吗？
系统可是深知人性的贪婪，人的劣根性是在骨子里的，根本改不掉，只是隐藏的很好罢了。
如果不是诱惑太大，有些人甚至可以隐藏一辈子。
系统想到这儿，哪怕只是串数据，它都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那么差，接连绑定的宿主都被那权利和金钱迷了眼，怎么劝都没用，后来启用强制措施才好一些。
不好好除鬼就罢了，有的真是丧尽天良，为了那几个钱，拿着从系统那获得的本事去害人，真是丢尽系统的脸。
不过这样的，系统在经过主系统同意后，对他们进行了人道毁灭。
虽然解决了糟心宿主，但系统也在这接二连三的事件中损失了不少能量，毕竟宿主又不会乖乖听话去完成任务。
要不是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低级系统，没有足够能量升级获得化形功能，系统都想自己单干了。
随着时间流逝，系统的能量即将耗尽，周围又找不到一个人影，都快放弃等着回厂重造了。
不过幸运的是，在鬼节的那一天，它遇上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才走到那片乱葬岗的司奜武。
也顾不上是不是合格了，标准已经降低到只要是个人就行的系统，毫不犹豫地就与司奜武进行了绑定。
虽然司奜武没有辜负他的名字确实是个废物，不过系统到底还是逼迫他完成了一些任务，不至于关机等着被主系统那边派来的人生找回去。
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扯远了，系统默默拉回那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思绪，继续进行它的科普小课堂。
【毕竟成为鬼仙修的不能说是香火愿力，准确点来说就是修功德。】
季清辉听懂了，就跟那佛的那一套差不多。
“那还有什么情况？”
季清辉化身捧哏，让系统不至于尴尬，虽然他不知道一串数据究竟会不会尴尬。
【第二种就有些不道德了，有些会抢别人的香火。】
抢香火？
季清辉想到潇遥就是抢的香火吧，抢的还是镇宅守护神的。
这么一想，潇遥还真的是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