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辉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现在只想按着系统的肩膀将系统摇醒。
你是一个地府系统啊，虽然跟你合作的我居心不良，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啊，这不是闹着玩的啊。
就算现在是特殊时期，阴兵借道和百鬼夜行勉强可以，但你想过以后吗？
难道等到百年甚至千年以后，秩序重新建立起来以后，老人们跟孩子说，阴兵借道跟百鬼夜行是一样的？
他们还合作过？
这怎么想怎么离谱好吧。
真是离了个特朗普。
【嗯……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它的资料库里没写这样有什么不对，之前的系统前辈们也没说过不可以。
综上所述，这法子，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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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清辉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听听，这真的是一个地府系统该说的话吗？
这是萌新系统吧？是吧？是吧？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认为？”
系统那肯定的态度给季清辉都整不自信了。
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它的问题？
【系统资料库里没写。】
言外之意就是没写的都可以。
“……”
季清辉明白了，感情这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啊。
没写就相当于可以，真不愧是你啊，我的老系统。
也对，你不能对着一串数据讲伦理道德，讲人文，讲人类思维。
系统再怎么智能，说到底也还是个机器，人类的情感人类自己还说不清呢，能指望一个机器懂吗？
真是异想天开，因为太智能，套了个人皮，潜意识里就将它当成了一个人。
甚至想跟它讲人类的普遍认知……
真是……傻得可以啊。
不过……
季清辉仔细思考了一下，这次咱这么干了，以后的系统就有了活生生的例子。
说不定还能给个灵感，开发出新的系统，就叫百鬼夜行系统。
不错不错，真是一大业务啊。
怎么算……自己好像……也不亏？
“咳咳，合作愉快。”
季清辉努力收敛自己脸上的笑意，向系统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系统虽然对季清辉的突然改口有些疑惑，不过，前辈说过，人类总是很奇怪，所以系统也没有多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系统总感觉自己有点儿亏。
但又不知道亏在哪。
……
这次会谈可谓是宾主尽欢，至少双方都没有准确的觉得自己哪里亏了。
季清辉动了动手指，撤回了屏障。
季清辉发现这屏障只剩下一个，自己刚刚撤回来了。
季清辉意外地看了眼系统，根本没有注意到系统是什么时候撤走屏障的。
季清辉想不通，系统难道就对他实力那么放心？还是说系统觉得后面的内容不重要？
季清辉撇撇嘴，想不通就不去想，系统的想法岂是他一介凡人能琢磨透的？
“都搜刮……咳咳，打扫好战场了吗？”
季清辉一不留神儿，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幸好嘴学会了刹车。
系统奇怪地看了季清辉一眼，不过也没太在意。
‘完了，老大，有什么指示吗？’
在场的鬼谁不知道谁啊，听见季清辉的口误嘿嘿一笑就过去了。
“没事了，弟兄们，准备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