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显然也猜到了这个结果，不过它不在意，谁还没点小秘密了呢？
不过季清辉不说它也猜得到，很大几率是类似空间一样的东西。
如果能量充足，系统直接自己扫描出来了，可惜，能力不足的系统就是个守财奴。
不过系统相信自己的判断，感觉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所以双重因素下，系统对探查季清辉一事就不是那么热衷了。
接下来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行动很顺利，不过半个晚上，整个天华城的鬼怪就被清扫一空。
天华城实现了最短时间内的最高效管控，虽说官方人员没有干些什么吧。
但天华城做出的功绩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天华城特派局感到与荣共焉。
在城中心活动广场集合完毕后，季清辉和系统就收队了。
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直播宣布圆满结束，
忙碌了一晚上的季师傅和司师傅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后就是让人期待的三岁小孩互掐节目了。
在互相嘲讽完后，季清辉和系统才想起来要干正事儿了。
季清辉一边儿随便换着台一边儿问系统的下一步打算。
“那边那个废物，能量攒够没？”
见系统没反应，季清辉还特意踹了它两脚以示提醒。
【……你TMD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
系统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季清辉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别这么激动，你下一步怎么打算的啊？”
【……没打算。】
系统在和季清辉赌气，不打算理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哎呀，都是合作伙伴，说出来哥哥帮你啊。”
季清辉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随时犯贱。
【……】
系统简直无了个大语，贱是病，得治，实在不行，我赚钱给你治病。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季清辉的话确实有理。
系统作为涉世未深的系统，还是干干净净的，之前的宿主除了发布任务和奖励外基本不说话。
哪像现在，不但要自己苦逼地做任务，还要时刻忍受旁边一言不合就犯贱的合作伙伴。
这不是它要的统生生活，如果时间能重来，系统发誓，一定不会绑定司奜武这个真废物。
它！地府系统！铮铮傲骨，宁死不屈！
但现在嘛……系统除了关爱那“病入膏肓”的可怜的合作伙伴还不可避免地得靠他完成一些事情。
还能怎么办呢？身为爸爸的它当然是选择原谅自家那已经“病入膏肓”的好儿子——季清辉了。
所以哪怕再不情愿，系统还是开口了。
【也没什么，这次能量弄不少，得选个地儿建个地府了。】
系统语气很平淡，仿佛它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或者中午吃什么这种小事一样。
系统完全不知道自己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炸得季清辉都不困了。
“！”
季清辉猛得从沙发上坐起，一脸震惊地看着说出这句话的系统。
“我我我……你……那个什么……”
季清辉那手来回指着，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
系统见季清辉这样，更加确定这是个傻的，所以在他犯贱的时候我们要选择包容。
系统的眼神毫不掩饰，季清辉立马就明白了系统的意思——你是鲨Bee吧？是聋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这谁都不能忍啊，季清辉当场就跟系统急眼了，说什么也要跟系统干一架。
这段时间这种事儿发生不少了，旁边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