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口音……都不像。”萧卓摇头，“我从网上看过一个传说。”
“传说？”
“一个匿名网友写的，说他的老板是江烨星第一批搞实业的企业家，几年前某次企业家大会的时候，有幸和您握手说了两句话。从那以后，这个企业家会在办公室里反复播放您讲话的视频，然后模仿您的口音和常用词。”萧卓道，“他喜欢说，他和江首长短暂见面聊过，有人想拍他马屁，就说他的口音和江首长很像，他就大为高兴。”
江烨懵逼了，有些哭笑不得。
“那个帖子有三万多个赞，还是很火的。”萧卓继续说，“我翻了翻评论区，评论区也有很多人说，自家老板或者领导，也会模仿您的口音和常用词，开会的时候还会学您的手势、开场白和结束语。有人说尤其是江烨星和毕嵘星的权贵阶层，模仿您的很多，是一种上流时髦。”
“流亡星是不是模仿我太太的口音？”江烨问。
“南半球是您太太的口音，北半球是流亡星另一位首长，伊莎贝尔的口音。”萧卓道，“这些我也是从网上看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江烨相当的诧异。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下一位，桑芷蕾女士，你为什么来到螺旋星呢？”江烨问。
桑芷蕾看上去有三十来岁，长得相当漂亮，身上的首饰珠光宝气，眼神看上去透着一股聪明。
“我是来求学的。”桑芷蕾说，“我被螺旋星冯之双经济学院录取了，想来听冯老师讲课。”
“螺旋星冯之双经济学院？”江烨吃惊，“有这个学校吗？”
“有……有啊。”桑芷蕾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稍等，我打个电话。”江烨说。
江烨摸出手机，原先和冯之双快速联系的耳机早就摘了，因为她的工作已经常态化正规化，和其他事务一样打报告给江烨，不需要随时通话。
在联系人名单里一拉，找到冯之双的号码，拨打。
短短几秒，电话接通。
“老冯，我听说你在螺旋星开了家经济学院，还要去讲课？”江烨问。
“对，一家很小的学校，小班制，我带二十八个硕士，其他学生跟学校里其他老师。”冯之双回答，“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不知道这件事，你怎么突然想到办学校？”江烨稀奇。
“其实是老朋友所托，很多老关系想塞学生给我，都劝我开个班，盛情难却，我就勉强开个班，正好我手底下也缺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学生。”冯之双笑声有些高兴又有些无奈，“在你这儿工作，我也算是干出了一些名堂，尤其是前几天我拿了杨古韵金奖，这个奖是宏观经济师内部的一个奖项，业界知名度很高。所以大家都捧我。”
“我能当你学生么？”江烨问。
“啥？”冯之双那边传来喷水的声音，接着是手忙脚乱抽卫生纸的响声。
“你不是开班讲经济课么？”江烨说，“我去当你一个学生，有空听你讲讲课。”
“这有啥必要啊，我都是你的部下，有什么经济任务交给我就行。”冯之双说，“你来听我上课，好别扭的，我又不能罚你写作业。”
“怎么不能？想罚就罚。”江烨笑呵呵，“学无止境嘛，我手里星球越来越多，对经济的理解也得继续加深。我懂的多了，以后你写报告也不用解释那么一堆，简单几个名词我就心领神会了。”
“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啊……”冯之双那边别扭起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江烨说，“就这么定了，回头发我一份课表，有什么需要预习的课程么？”
“我新出了几本书，在书店卖的很火，上个月销了三百多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