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溪打量着宋云嫣的模样,一段时间没见,总觉得宋云嫣又好看了,特别是这皮肤,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
“妹妹用了什么好东西?这皮肤怎养的这般好,真是让人羡慕。”张郁溪十分好奇地问道。
宋云嫣摸了摸脸,她这些日子适应了盛京干燥的气候,再加上大厨房每日送来的燕窝桃胶之类的补品,这皮肤比起茶花宴的时候,确实好了不少。
宋云嫣笑着道:“宝馥楼的花容膏姐姐有没有听说过,我这些日子都在用呢,擦脸确实十分好。”宋云嫣这话也没有做假,她这一世皮肤能这么好,主要还是因为花容膏,再加上每日一起床便练的金刚功。
张郁溪惊喜地道:“原来是花容膏,我前几日听人说起过,还以为是夸大了,没想到真有这样的效果,我等会儿便去买几盒试试。”
女子对这些东西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宋云嫣也能理解张郁溪的激动之情。便笑着让采荷拿了两盒花容膏来,还与她说了用法,比如搁十日便多用一些敷脸,效果更好云云,张郁溪用小拇指挑起一点来,抹在手背上,果然十分润肤且不油腻,味道还十分好闻。
她自然十分高兴,如获至宝一般,拿在手里都不想放开了。
“那我便厚颜收下了,等来日得了好东西,我定不会忘了妹妹的。”
宋云嫣被她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郁溪也被她笑的红了脸,做势要来捂宋云嫣的嘴,两人闹了一阵,张郁溪说起了正事。
“妹妹可知道窦牡丹办的诗会?”
宋云嫣没想到这一日里两个人都是和自己说诗会的,点点头将自己收到了帖子的事说了。
张郁溪又道:“这诗会往年都是文远候办的,今年也不知为何,却交给了窦牡丹来办,窦牡丹是文远侯的外孙女,可能有这一层缘故在。妹妹从小在南阳长大恐怕不知,这窦牡丹是盛京城有名的才女,甚至被称为盛京第一才女,她做的诗极受文人雅士的吹捧。听说今年那诗会的帖子发满了整个盛京。”
“这文远侯办的诗会我以前也去过,分作男女两边,互相出题,写好以后再交给饱学有名之士分别择出一二三名,当众朗诵,以供众人欣赏。这诗会是个极容易博得名声的好机会,到时候来的人恐怕不少。”
张郁溪说到这里,又朝着宋云嫣勾了勾手,等宋云嫣附耳过来以后,她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窦牡丹爱慕蔺家大公子。”
宋云嫣做出一副惊讶模样看着张郁溪,张郁溪点点头,又放低了声音道:“上次你在茶花宴上露了头角,还得了蔺恒的夸赞,这在盛京城里可是头一份,人人都说蔺恒是佛陀转世,不近女色,啧啧......上次他居然会夸你。”
说到这里,张郁溪惊奇的看着宋云嫣,这人什么本事啊,这世间竟然有蔺恒会夸赞的女人,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宋云嫣摇摇头道:“只是说我点的茶好,也没其他意思。”
张郁溪一副你不懂的样子,连忙将蔺恒以前做的事与宋云嫣说了个干净。
盛京城中的男子一般学会骑马之后,出行都是骑马,唯有蔺恒喜欢坐马车。原因无他,他讨厌被人围在街上看,据说有一年七夕佳节,蔺恒的马车经过了西街,回到家时车上扔满了女子的荷包,成为盛京的一桩美谈,香荷盈车。
“听说,蔺夫人原来是想将他表妹许给他的,谁知蔺恒就是不从,为了躲他那个表妹,还在外面一住就是三个月,最后没办法了,蔺夫人才又将她表妹送回了老家,蔺恒这才又回到家中。”
宋云嫣对这些事还真不是很清楚,前世她也只是偶尔听起丫鬟们说过蔺恒的八卦,却没有这般详细,毕竟她一个大家闺秀,也不可能与那些丫鬟们一起聊八卦,她对这些事情倒还真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