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王刚有没有孩子呢?”这时严許冗忽然想到王刚家的玩具车,一般家里没有孩子,很少有这玩意。
张菊花沉思了一会儿:“我告诉你,你可能不外传啊,有是有一个,不过不到一岁就死了,而且还是个儿子呢。”
“什么时候死的?”
张菊花想了一下:“去年,我记得很清,去年就这个时候吧,因为刚种上小麦。”
“知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死的?”
“这,这我那知道去?我又不是他家的人,再说,人家孩子死了,我再问人家是怎么死的,那不是自讨没趣吗?”张菊花摇了摇头说。
听到这里,严許冗好像有点眉目了,虽然现在不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但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小冗,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张菊花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问道。
严許冗微微一笑:“我,我随便打听打听,以后就要在村里了,了解一下村的里事,别什么事也不知道,和村里人一说话再闹出笑话来。”
张菊花是什么人,在村这么多年全靠这张嘴了,白了严許冗一眼:“哼,连你婶子也瞒着,白疼你了。”
“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在调查苏大强的案子是不是?”
这话一出口,严許冗一惊,直直的看着她。
“你,你看我也没用,我就是知道了,但我没外说,这事能外传吗?”张菊花看到严許冗那生气的眼神,急忙解释道。
严許冗这才松了口气,这事要是整个村都传开了,那么凶手肯定就有了戒心,但又一想,也怪自己做事不周,因为上次在坟地抓苏一斗的事,肯定整个村都知道的,真要那样的话,凶手肯定也知道我在办这案子。
如果凶手真是王刚的话,那么他肯定知道我在办这个案子,那他为什么还让自己去他家呢?难道自己查错了。
“小冗,小冗……,你想什么呢?”张菊花看到严許冗好久不说话,担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严許冗这才反应过来,忽然又想到兰花嫂子,她今天不在家,得想办法找到她,可能在她嘴里能套出点话来。
“婶儿,这几天你见兰花嫂子了吗?”
张菊花想了一下:“见到是见过一次,就是昨天吧,好像跟没睡醒似的,就在王淑汾家门口,和她打招呼,她连理都不理;可能从鬼上身的事中还没恢复过来。”
鬼上身,早年听说过,但现实中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苏大强的魂魄上身;看来还真得好好查查这个鬼上身。
要以张菊花所说,昨天兰花还像有病似的,今天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娘家呢?看来,能有可能王刚在说慌。
“婶儿,谢谢你,等我破了案给你记一功。”严許冗笑着说。
“切,竟说些见外的话,这也就是你,要是旁人,我连说都懒得说。”说着又要给严許冗倒水。
“不用了,我还有事这就得走。”说着严許冗就站了起来,刚要走。
“等等。”这时身后传来张菊花的声音,就见她走到严許冗近前:“我又想起点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什么事?”严許冗急忙问道。
张菊花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兰花自己从他的孩子死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而且总是说晚上他她儿子来找她。”
“有几次我们坐在一块聊天,她总这样说,而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好几次吓得我找借口就回家了。”
“谢谢,谢谢,婶儿这事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却对这案子有很大的帮助。”严許冗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拉住张菊花的手握着不放。
张菊花粉面一红,使劲挣脱他的手:“真是没大没小,赶快办你的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