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熟,这不是我做家具的斧子吗?怎么跑你手里来了?”王刚急忙过来抢,后面有的苏长生他们几个急忙把他拉住。
“小子,老实点。”苏长生人高马大的,从不跟他客气;必竟他是入赘过来的,没有人怕他。
“小天,难道斧子就是凶器了?”那位老爷爷,吸着旱烟说。
“严許冗,你说这是杀人凶器,你给我拿出证据来,这斧子本来就是我的,不要随便拿个斧子就说是杀人凶器。”王刚一蹦多高,不忿的说。
“王刚,即然你说这斧子是你的,你没用他杀过人,杀过别的东西没有?”严許冗瞪着赵刚道。
王刚一楞,冷哼一声:“没有,你没看出来吗?这是新斧子。”
虽然他这样说,但额头上已经见汗了,这时已经是秋后了,天已经见凉,看来这是心虚的表现。
“好,那么即然你什么也没杀过,那我们就见证一下奇迹。”
严許冗向四外看了看,看到远处不知是谁晒的酱,严許冗反斧子就放在了离酱坛子不远的地方,不一会儿一只苍蝇落在了斧子上。
严許冗的脸上现出一丝喜色,这却逃不过凌辞的眼睛,仔细想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是想学宋慈,利用苍蝇破案。”
“嫂子,宋慈是谁?”王小满天真的说。
凌辞粉面一红,本想说不是,但现在又不是说这话的场合,只能暗气暗憋。
“宋慈呢,就是宋朝一个仵作,也就是现在的验尸官,由于经验丰富破了不少奇案,其中就有一次利用了苍蝇。”
“能不能跟我们说说。”王小满不依不饶的说。
“我就不说了,其实和你大哥用的法子差不多,等会答案就会向你揭晓。”凌辞故意卖了个关子道。
此时就见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在斧子的上空盘旋,不一会儿全都落在了斧头上,大多是在斧子的头上。
“小冗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们都不太明白呀?”
严許冗听到这话,并没有急着回答,狡黠的一笑,看了一眼赵刚,而王刚也好像想到了什么?心中大惊,脸上的汗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别卖关子了,大家都等你了。”凌辞在旁边小声催促道。
“众所周知苍蝇喜血,特别是人血,即然王刚说他没杀过人,而且斧子上也没杀过别的东西,那为什么苍蝇还在斧子上呢?”
这时,王刚面色显得惨白,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但是他后面是苏长生。
“干什么想跑吗?”苏长生推了他一把,冷冷的道。
王刚擦了擦脸上的汗,但还是不服:“就凭个只破苍蝇就能定我的罪吗?,恐怕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看得出王刚现在的心里防线已经动摇了,但要想突破他的心里防线,就得拿出最有力的证据,要不然就凭一把斧子,很难定王刚的罪。
而就在这时,小满却在那躁动起来,拿着手里的棍子乱打,不知为什么,几只苍蝇一直围着小满转,由于严許冗正专想想案子的事,也就没在意。
“怎么?没证据了吧?”王刚看严許冗久不说话,得意的说;但外表再得意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惊慌。
虽然是这样,但严許冗心里也很着急,因为他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直接的证据他有罪。
“有没有罪,咱们把斧子拿到市里去化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旁边的凌辞说道。
其实,这一点严許冗早就想到了,但真要拿到市里去化验,很耽误时间,这时凌辞却向严許冗使了个眼色。
严許冗并不傻,苦笑了一下,现在只能这样了;一个案子被自己破成这样,真是无脸见江东父老了
“好,即然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咱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