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退回,本神医就不打扰了。”
柯怀仁连忙叫住姜九月:“神医请留步,是柯某没有教育好妾室,柯某愿出双倍的诊金,只求神医高抬贵手。”
扇儿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顿时不敢再吱声。
姜九月微微一笑,很好说话:“看在柯老爷您诚心诚意的面子上,本神医就不计较了,不过,本神医的规矩是从不赊账。”
柯怀仁秒懂,再次从身上掏出五千两金票,递给姜九月。
姜九月这才走到扇儿的榻前,拿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好半晌,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柯老爷,才放开扇儿的手腕。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神医,怎么说?”柯怀仁毕竟是走南闯北的,见姜九月皱眉,就知道不是好事。
姜九月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扇儿,才缓缓地说:“这位姨娘中过一种绝子的毒,不但女子受到伤害,就连与同房的男子,也会因为长时间与之同房而导致不孕。”
扇儿虽然不能动弹,可是嘴巴可以说话。她愤怒地冲姜九月大喊:“不可能,你胡说。”
柯怀仁也有些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扇儿可是自己的女儿送与自己的啊!难道自己的女儿会害自己不成?
姜九月一甩袖子,自行坐下,笑着对柯怀仁说:“柯老爷,本神医给你一个建议,你现在派人上街请两到三个大夫回来,仔细给这个胡姨娘把把脉,如果本神医说得不对,一万两黄金,本神医原封不动退还给你。”
柯怀仁一听,连忙把扇儿身边的两个丫鬟叫过来,让她们赶快上街去寻了大夫过来。
不久,相继来了三个大夫,先后给扇儿把过脉后,都连连摇头。
其中一个老者,是柯家庄知名大夫刘空侯,医术也相当高超。刘老大夫给扇儿把过脉后,对柯怀仁说:“柯老爷,这位夫人身上的毒已经有一年之久,人家应该已经有部分转移到柯老爷身上了。”
柯怀仁大怒,但还是忍着怒气问:“先生可知是什么毒?”
“具体叫什么,老夫并不知晓,但是此毒乃绝子毒药,只怕这位夫人以后也再难有子嗣了。”刘老大夫如实告知了柯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