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李千禧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走着，
跳跃的篝火与两人渐行渐远，火光渐渐在夜色中朦胧……
谢雨菲走到一处街角，突然停了来了。
“千禧，”她也不回头，背对着李千禧说道。
“嗯，我在。”
“一路走过来，你怎么不问我？”谢雨菲低着头，也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问什么？”李千禧揉了揉鼻子，温和的笑道。
“之前，供奉令牌的事……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哦，那个啊……”李千禧耸了耸肩，“菲菲姐你既然不说，我也没有必要问啊！”
“我不该瞒着你的……”谢雨菲走到一家无人的店门口，背对着李千禧依靠在门口柱子边。
“菲菲姐……”李千禧走上前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有一种叫做「迷糊鸟」的异兽吗？”
“知道，「迷糊鸟」平均等级18级，分布在大夏北部的秘境里……”
“我想说的不是等级啊笨蛋！”李千禧依靠在这根柱子的另一边，“「迷糊鸟」，它是一种很弱小的异兽，但即使是在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也能生存下来……”李千禧抬头凝视着夜空。
“我当然知道，它们是一个巨大的群居物种，个体被击杀后，身边的同类会继承死亡个体的部分属性……”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迷惑鸟遇到强敌时，个体会通过主动自杀，让其他个体获得更多力量……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谢雨菲摇摇头。
“因为，它们知道，一旦自己无法阻挡敌人，那么自己的家庭就会敌人毁灭，它们不得不付出一切代价消灭敌人，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李千禧目光闪烁。
“哪有……专家都说了，迷糊鸟自杀是为了种群延续……”谢雨菲不信。
“是吗？”李千禧打着哈哈，“不过我可没有专家所说的觉悟，但……”
为了你们，这个觉悟我还是有的。
但李千禧没有说出来。
“菲菲姐，”李千禧突然呼唤了一声。
“嗯，我在。”
“我不会追问你，但我猜到了一些东西，你这个年纪，这个天赋，显然不应该呆着达城当老师……我相信你一定是有某方面的原因。”李千禧离开柱子，走到谢雨菲身前，凝视着她的眸子
“我会问你原因，但不会强迫你说……”李千禧的眼神逐渐深邃，“而且，我不介意成为我认为的那种「迷糊鸟」！”
“千禧，你别冲动……”谢雨菲低下头，不敢看李千禧。
此刻的她，就像被李千禧欺负的小女生一样，哪里还有那个女魔头的模样？
“好吧……我给你说，但你别告诉别人。”谢雨菲咬了咬嘴唇，从出储物手镯中掏出那个供奉令牌，说道：
“我大一年级探索秘境的时候，突然掉入一个未知空间，在那里遇到了我现在的师傅，不知道怎么的，没几天那个空间就把我们传送出去了……”
“后来她就收了我做徒弟，我22岁毕业的时候，师傅她非要让我嫁给师兄，我不同意，于是我就跑回了达城……”
谢雨菲说完了，但这个故事挺平淡的，没有什么梁祝之类的荡气回肠，只是一起不成功的家长包办婚姻。
“菲菲姐，你不愿意嫁给师哥是吧？”李千禧说道。
“嗯。”
“那我帮你杀了他？”李千禧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md臭小子，连老子都舍不得欺负菲菲姐，能让你欺负了？
你已有取死之道！（doge）
“别！师兄他人挺好的……”谢雨菲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