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上空浮现出似真似幻的黑雾，
黑雾滚滚，里面好像有什么存在搅动着黑雾，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似的。
李千禧抚摸着脸上的黑色面具……趁人不注意自己，迅速冲到雷霆魔女身旁，
一板砖拍晕了……谢雨菲。
她承受不住古神的精神污染，只有用板砖的绝对眩晕才能避免精神污染。
滚滚黑雾中好像有一只难以形容的眼睛，从某个未知的位面投射下一道目光，笔直的凝视着李千禧。
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都在被祂观看……或者说是——解析。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好像变成了显微镜下的细胞样本，而那双眼睛就是观察自己的“人”。
这种感觉异常恐怖，你能想象在一个细胞眼中，一个完整的人类是多么庞大、宏伟吗？
这种恐惧，明知道祂在观察自己，直直的、光明正大的、就在你眼前盯着你，但以你的理解水平、生理结构，根本就看不到对方，或者说是看不全对方！
太恐怖了……
“咳咳……”李千禧强行令自己忽略那道恐怖到极点的目光，“现在，还要逼我动手吗？”
“别！”
雷霆魔女被吓哭了……
是的，她吓哭了！
她不同于李千禧。那道目光的凝视凝视并没有让李千禧感受到其他情绪，但她只是被凝视波及的一瞬间，疯狂、扭曲、污秽、恐惧等负面情绪瞬间就将她的脑海挤爆，恐怖的精神污染差点让她疯掉……
她不是被凝视，而是被凝视的余波波及到了！
“你别激动，我错了，我错了！”雷霆魔女再也没有清冷的模样了，“你把面具收起来，求你了！”
李千禧刚想收回来，但冥冥中那只眼睛却没有离去的痕迹。
“系统，帮个忙，我收不回来！”李千禧急忙向系统求助。
【我会消耗很多力量，只此一次……】
嗡嗡嗡……
伴随着一阵耳鸣，被凝视的感觉消失，天空也恢复了原状。
呼呼呼……
李千禧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浑身已经虚脱了。
【宿主，不要轻易使用那力量，不然您的身体会被直接占据，沦为那尊古神降临的容器。】
【本次惩罚由我代您承受，请好自为之。】
系统说完，沉寂了下去，
“系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啊，瞬间就给祂送走了……”劫后余生的李千禧还开了个玩笑。
【…………】
不过，现在要应对的，是雷霆魔女。
“你……”
雷霆魔女浑身湿漉漉的法袍贴在身上，勾勒出诱惑人心的轮廓，她颤抖着手指向李千禧，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怎么？”李千禧虽然浑身不能动弹，但他知道刚刚那一手已经震慑住了雷霆魔女，“想反悔？”
“不不不！”雷霆魔女老实了，“我只是好奇，你那个道具到底是什么，那只眼睛又是什么？”
“这是我师傅的宠物，我可以用自己的所有的寿命为条件，召唤它释放一次攻击。”李千禧随口就编。
“宠物？宠物！”雷霆魔女大惊，“你说刚刚那场景，只是你师傅的宠物？”
“是啊，怕了吧？”李千禧嘴角微微上扬，有恃无恐。
“…………”
这还能怎么办？
那种堪称灭世的压迫感，那种扭曲到能毁灭一切的意志，竟然只是一只宠物？
那这小子的师傅到底是水平的强者？
百级？
绝对不止！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