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回到了店里,此时段严也没有睡,而是继续坐在那里,自顾自的一点一点喝着酒。
见我回来了,他抓着酒杯问我,
“怎么样?”
“约了吗?”
我颓然坐下,
“唉,留言了,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去……”
段严满是狐疑的看着我,
“你看上她了?”
我摇头没有多想,
“没有,我都不知长什么样子!”
“是不是单身?”段严又问。
我这才意识到,
“我靠,哥,你不是想女人了吧?”
“你都多大了,人家还是学生呢,再说了,你看看你这买卖,想找对象也行,改行,哪怕在这里修理自行车都行啊!”
“切……”一口酒下去,段严再没有说话,收拾了一番自己躺床上去睡了。
良久,我自己坐了一会儿,才悻悻的爬上床,一个大双人床,两个枕头,两个被子。
我躺下以后问他,
“哥,你是不是之前有过女朋友,你没有告诉我?”
他没有说话,闭着眼装睡,我只好换了一个问题。
“哥,鬼到底长啥样?”
他依旧装睡,看样子他是觉得我今天做的有些过分了,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个执念,似乎我就是他的一切,他活着只想为了我。
当年我就是用这一招救了他一命的,如今的仇人就在本市,他却没有能力去收拾对方。
不是他不懂,更不是他不会用降头,但是对方严防死守,一时间他也没有办法。
他更不可能傻到再冲进去找人家拼命,上一次就让他进去了三年,这件事我帮他惦记着呢,王雪静以及王雪静背后的李罗。
早上一大清早,听着段严在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我坐起身发现了一边扔着的一千块钱。
段严每次给我钱的方式都很特殊,更多的时候都是给我直接塞进口袋里,或者我的包里。
今天有些例外,在我发愣的时候,段严推门走了进来,
“拿着吧,万一有急用呢?!”
那天我和段严去了中原宾馆门外等了一上午都没有见到人,我更是跑到了网吧登陆qq,和对方留言了很多次,似乎对方一直没有在线。
这件事让我想了很多,我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在给我下圈套,因为这次我惹的麻烦,不单单是一个小鬼,而是一个诅咒,我能感受到威胁的那种诅咒。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那个qq都没有上过线,或者是我没有发现过对方上线。
难道对方已经死了?
这个想法直接让我否决了,对方找我的时候,只是说自己比较倒霉,并没有太大的隐患,反倒是我这里则是倒霉的多了。
上街差点被车撞,走路几次都被高空抛物差点砸中,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做的护身符起作用了,还是我天生幸运。
我认为的幸运其实是一种霉运,就是倒霉蛋。
从那天开始,我的霉运接连不断,做事越来越不顺利。
宿舍里的老大孟学林和我关系最好,他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成天嘚瑟嘚瑟的,自觉自己是大款一般,实际上他脖子里的塑料金项链过于夸张,没有人看不出来是假货。
另外一个就是我了,虽然不至于是个笑话,一来我神神道道没有少被人冷嘲热讽,似乎他们拿出来调侃已经习以为常了。
什么修炼到了元婴出窍,什么长生不老,有人称呼我为大仙,在网络里都以为我是个专业的算命大师,但学校里同学称呼我为大仙,基本上就是略带酸溜溜的讥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