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齐与淮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神里却没有多少心疼,只是无奈的笑道。
“你呀你……幸亏遇到的是孤,要是别人,指不定怎么治你的罪。”
卖萌,现在只能卖萌求生了!
暮岁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脑袋温温软软的叫着。
齐与淮的嘴角再也绷不住了,他露出宠溺的笑,用手指轻点她圆润的额头。
“下不为例。”
随后他的目光瞥向门口,声音也由小变大,“夜已深,是时候歇息了。”
这难不成是什么暗号?
听到这话,在门口杵着的太监总管笑的一脸猥琐,搓着双手进来了。
“陛下今日可要召嫔妃侍寝?”
齐与淮点头应允,暮岁扶额叹息。
“就李婕妤吧,好些日子没看见她了。”
“喵呜喵呜。”
那你慢慢享受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暮岁叫了两声,就抓紧时间甩着尾巴溜了。
她对这件事情有阴影!
她刚出生那会儿,特别喜欢呆在齐与淮的寝宫,这里又大又暖和。
但自从半夜撞到一次生命大和谐之后…她就喜欢回珍兽阁睡觉了。
就算再怎么亲近齐与淮,也绝对绝对不在这儿过夜。
撞到了,她真的能拿爪子抠出三室两厅。
也幸亏她毛厚,外人看不出来,也没流鼻血,不然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而齐与淮就这样看着暮岁步履匆忙的离开,有些好笑她这种紧张的行为。
等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齐与淮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挥手拦住离开的太监。
“等等,今日孤有些累了,还是明日吧。”
太监总管有些疑惑,但他又有几个脑袋能质疑皇上的决定。
“是!”
等到他退下,整座宫殿又恢复了寂静。
只余齐与淮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中间。
他在心里倒数着。
三…二…一!
“你在等我?”
不知何时,一道身影已端坐在高台,惬意地拨动着属于大启,属于齐与淮的玉玺。
他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种冷冽的气场,与齐与淮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他的嗓音神秘而低哑,还拖拽着慵懒的尾音,听起来像是来自黑暗最深处的诱惑。
齐与淮依旧带着笑意,似乎对此情景已见怪不怪。
“呵,收起你虚伪的笑容,真让人倒胃口。”
他站了起来,与他一同站在摇曳的烛光下。
齐与淮看着面前全身隐在黑袍中的男人,心中的警铃不断作响,他用手按揉突突的太阳穴,却完全没在意他的态度。
“随你怎么说,今日来有什么事?”
暮岁还在的时候,齐与淮就注意到了,那股气息就算再怎么隐蔽,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黑袍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他的肩膀一抖一抖,夸张地用戏剧化的语气说道。
“那还不是你太淡定了,只能我来找你喽。”
“你的死劫将近,我却为你跑前跑后想办法,实在是太亏了,不是吗?”
齐与淮眉头微皱,温和的面具一丝丝破裂。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惨,我们是平等交易。”
黑袍人不屑的轻笑一声,知晓不能再逗趣,便说起了正事儿。
“我找到办法了,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天生灵智的御猫,是叫什么…暮岁的吧?”
齐与淮的脸完全黑了下去,双拳握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