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道:“皇上,臣妾和昭修仪流产皇上还记得吧。当时臣妾就觉得甚是蹊跷,哪怕那绣女再马虎,给宫中主子绣的鞋子也不可能做工如此粗糙,且内务府呈上来的时候也没有细细检查吗?臣妾想,会不会也是庄妃所指使!”
宁姝言忧伤浮上脸庞,凄然道:“想来宫中权利如此大的,也只有庄妃娘娘您了!臣妾入宫后对您皆是毕恭毕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般至臣妾于死地??”
庄妃瘫坐在地上,喉咙发干,却依旧狠狠瞪着宁姝言和程音,咬牙道:“难不成宫中所有人出事都是本宫害得吗?见本宫这般你们一个个倒是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仅一条罪行,你都是死罪!如今朕已经不想再去细说你的罪孽。”萧煜厉声道。
他厌憎的看着庄妃道:“朕念在你在朕身边多年,给你一个全尸。白绫还是鸠酒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