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筹莫展的了,他们对于自己手头上的资料也是有选择性的查看。不在跟前两天一样,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带出乱撞。
克里斯蒂亦是如此。她还将她今天中午在会议上画的受害者关系图也带了回去,毕竟入宫能够找出他们几人中间的联系,就能防止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
克莱尔等着克里斯蒂收拾完,一起出了总厅。
夜晚的伦敦灯火通明,像是一座不夜城一般。
因为克里斯蒂加入了此次连环案件的调查,为了方便交流,克莱尔就很臭不要脸的赖在了克里斯蒂家,名正言顺的蹭饭。
克里斯蒂还是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克莱尔赖上她这个事情。
她一开始以为克莱尔这个家伙终于绅士一次,送她回家。没想到人家早就打好去家里蹭饭的准备。
下车时,克里斯蒂怒气冲冲的关上了副驾驶的门,一旁的克莱尔锁好车门后听到这恨不得把他车给拆了的声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连忙赶上去,生怕她把他关在门口。
......
晚上十点半,克里斯蒂家中,他们终于吃上了晚饭,可以说已经是宵夜了,毫无疑问又是克里斯蒂做的。
为了报答克里斯蒂的晚餐,克莱尔主动收拾残局去洗碗。
过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交换着对这起案件的看法。
克里斯蒂有一个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于是她就想听一下克莱尔的意见。
“你还记得你在现场发现的那枚血迹吗?”克里斯蒂提起了那枚克莱尔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血迹。
克莱尔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那枚血迹在的地方很有问题吗?我初步估量了死者离那张椅子的距离,血迹根本没办法滴溅到那个位置。我想不明白,那枚血迹怎么会在哪里呢?”克里斯蒂回想着现场的情形。
“按理说,受害者是被勒死的,死后才见血。可为什么仅仅只有那一滴血沾到了椅子上呢?难道是凶手碰过椅子吗?可是凶手如此缜密,又为什么回去碰椅子呢?受害者明明在进门时就已经被他弄晕了,也不可能时在卧室打斗碰到的啊?”克里斯蒂依据自己掌握的法医学知识,提出了她一直想不明白的几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