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有危险还是会去闯,怎么劝都没用。
“这件事啊,我只是不想魏渊如意罢了,当初陛下让交给国师处理不就是担心魏渊的人会搞小动作吗?”
“现在陛下一出事,他就想着把顾仓河交给他手底下的大理寺去办,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呢。”魏渊此人最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还是稳妥些为妙。
“可这件事本就跟你无关的,你这样会让魏渊把所有的矛头对准你的。”顾婧握紧了双拳。
魏渊把持朝政,清除了自己路上所有的障碍,顺天府站在对立面已经是很吃力了,现在还要……
“跟我有关,只要是你在意的事都跟我有关。”穆南书看着顾婧的眼睛,认认真真开口。
先皇后的事,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所以无论如何顾仓河该死,他绝不会让意外发生。
听见这话,顾婧站在原地,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意的,可现在的她本无心这些,大敌当前她不想也不能……
“更何况,魏渊是乱臣贼子,这种情况,任何一个深明大义的人都会出手,而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他伸手把顾婧的披风往上拉了拉,满眼宠溺“二十四号处决顾仓河,到时候要记得来看。”
穆南书并没有逼她给出回应,他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转身上了马车,好像自己这样做,本身就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顾婧握紧的拳又缓缓放开,真是个……笨蛋啊。
“殿下,天凉该走了……”阮江看着两人的互动,心底一下下蔓着酸涩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受,即使他清楚自己根本没有立场难受。
是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暗卫,无权无势,而穆南书是顺天府尹,是在朝堂上能跟魏渊硬碰硬的存在。
反观他想为殿下报仇甚至都能被那个傀儡皇帝关进天牢,实在是一事无成,他终究是不配的,他这辈子只要能一直待在殿下身边就足够了。
顾婧看着那马车远离视线,才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份恩情,她早就还不清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成全他对大靖的忠义,天理昭昭,魏渊必将得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