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
此话一出,王传峡平日里的那些政敌也立马附和。
“臣也是如此想的。”
“臣觉得,起码还要挂在城门口曝晒三日。”
“将他们的妻女打入教司坊,让他们也尝尝妻女被人凌辱的滋味。”
……
顾安看着这些人的言行,心中不由想到一些话。
墙倒众人推。
痛打落水狗。
而兵部尚书洪启文见此情形,便朝着自己下属的一个侍郎,使了一记眼色。
该侍郎会意,出列说道。
“臣觉得这样不可,虽然按照律例是该当斩。”
“可王大人在朝为官多年,即便没有参天之功,但看在他始终兢兢业业,不辞辛苦地为国操劳,还希望圣上能从轻发落。”
一些受了王传峡恩惠的官员,也开口声援。
“王大人平日里除了家中就在官署,算得上为国为民。”
“是啊,而且王大人为人清正,根本不那烟花之地。”
……
兵部尚书洪启文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走出朝班,开口进言。
“臣觉得也不能斩,王大人多年为官,若因此事便被处死,那让那些读书人怎么想,他们哪还敢入朝做官,而且此事王大人也没有亲手动手,全是他人去做的。”
“如果不处死的话,更能体现陛下的宽宏大量,而且治理天下,最终还是要靠读书人的。”
顾安听着这些歪理,感觉心情越来越烦躁,终于是忍不住了。
“那诸位的意思是,那些百姓和侍卫的性命就这样白白葬送了?”
洪启文看向顾安,开口说道:“顾副郎此言差矣,怎么能叫白白葬送呢?”
顾安冷笑着看向洪启文:“那城北宅院的几十口人,可都是因为王传峡而丧了命,现在他还逃脱了惩罚,那就不等于白白葬送了性命。”
洪启文出声说到:“王大人多年为国操劳……”
还未等他说完,顾安就断了他的话。
“但诸位在朝为官可都是拿了俸禄的,拿了钱就该办事,这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道理。”
“而且有功劳之人,陛下也都是有赏赐的,现在犯事了,你们却还要拿官员身份挡事。”
“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圣上给的?”
“依我看,你们就是想借着身份为非作歹,辱没皇家,让天下百姓觉得朝廷腐败,圣上昏庸。”
洪启文瞳孔一缩,出声道:“顾副郎这帽子也扣得太大了吧?”
顾安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可没扣什么帽子,只是洪大人一直在为人犯求情,难道你是在背后收了他好处?”
洪启文冷眼看着顾安,“顾副郎若是再这般胡乱攀咬,老夫可上奏弹劾你了。”
而顾安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说着。
“你说你不是为了钱,他也不是你家亲戚,你这么护着他是为什么?”
“哦,我懂了,这个就叫朋比党周是不是?”
秦玉珑听见这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洪启文心中也是骇然,立马向着宝座之上躬身说道。
“陛下莫听顾副郎胡言,臣只是念及旧情,便多说了两句。”
秦玉珑出声说道,“你的心思朕也理解,毕竟一起共事多年。”
然后她又看向秦应宏,“世子有什么建议?”
秦应宏躬身答道:“臣今日来,只是想替府上身故的侍卫求个公道。”
秦玉珑沉思了良久之后,才面带威严地说道。
“为官不仁,残害百姓,罪无可恕,王传峡,赐绞刑,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