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似哭似笑。
......
演武厅建五座大帐给这五位皇亲国戚落脚,营帐外是他们各自的侍卫,刀剑出鞘,怒目圆睁。
禁军把韦一清领到了鲁王营帐外,高声大喊:“药师到!”
侍卫掀开帐帘,里面的布局简朴,看得出是刚刚支起,鲁王来到这也并没有多久。
端坐正前方的无疑就是彭王之弟的鲁王,他的周围站立着五位少年,身着华丽,面白如粉,见到韦一清,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你就是帝国药师?”一位身体修长的少年发出疑问,“年纪也不大嘛!”
韦一清不敢接话,进去参拜,不看那位少年的脸。
“这就是我们的师傅?”另一位长脸少年满脸不屑。
鲁王摆手制止他们:“帝国药师,你应该知道他们都是谁吧。”
那位最靠近鲁王的少年,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大概就是鲁王三子钱元椒。
身体修长,似乎嘲笑一样看着韦一清的少年,看他一身王爷打扮,和钱元椒差不多的服饰,就是齐王五子钱艺武。
长脸不屑的少年,腰间悬挂的名牌被韦一清瞄见,魏字牌,就是魏国公之子孙于元。
右边站得稍远一些,说不上话的两位少年,依地位高低站位不同,站得最远的便是三司使二子马乾,他身子略显虚弱,矮小瘦弱,这真的是王亲自遴选的?
另一位便是兵部副使之子承祥,身强体壮,目光炯炯,不负父亲这名头。
韦一清环顾一圈,许久才回答:“知道。”
“好。”鲁王用手推推钱元椒,“还不快拜师?”
五位纨绔子弟满脸不情愿,走上前来,躬身而拜。
韦一清也行礼般,躬身回敬。
“你们就是帝国培养的第一批药师,一定要认真学习,不能对你们师傅出言不逊,知道吗?”鲁王站起身,训诫五名少年。
“知道——”他们答应的声音拉得很长。
鲁王走到韦一清身边,在他耳边轻语:“都是一些顽子,还望药师细心调教。”
鲁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鲁王请放心,尽我所能。”韦一清满口答应,但是他心里一阵打鼓,放这帮纨绔子弟给他,不是难为他吗?
难以管教,不服师命,他们能做出的事韦一清都能想到一半,他们可不是如玉郎之流,先想想如何在开眼时不给群众丢脸吧。
“好了,跟着药师,去到演武厅中央。”鲁王是对韦一清说的。
走出营帐后,一队禁军就一直紧跟他们身后,而鲁王则前去和章霖会和,一起坐在演武厅视野最好的地方,在他们身后,韦任清、东方倩笑和如玉郎也出现,一同在远处观看这场开眼仪式。
这简直是一场作秀,一场针对韦一清的仪式。
韦一清心里恶狠狠说道。
演武厅周围的民众看见药师出现,纷纷呐喊,声音如排山倒海一般洗卷每一寸土地,旌旗招展,骄阳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