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生活忧虑,又让军属们省去了夫、父阵亡之巨大损失。只要军属家里的军人阵亡,那么这户人家将得到朝廷的补偿和军营的优待。
就在催木匠事无巨细探查着偌大一个“驯象卫”之际,忽然发现辕门打开,又是方才那个侍卫领着两队士,手持枪矛、火器列队跑步出来,分立道旁两边,似乎押送自己,并朗声喝道:“君侯有请!”
“嘿嘿,终于想到老子了?”催木匠睁眼瞥了一下对方冷笑道:“竟让老子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这便是你们君侯的待客之道?回去转告他,除非他亲自出迎,否则,老子是不会进你们这狗屁军营的!”
“嘿,我说。君侯让你在辕门外等一宿又怎的了?”侍卫领队呵斥道:“你这来路不明的流氓,别以为搬出一个‘承宣布政使’的由头就很了不起?无凭无据,恐是间谍!信不信先把你绑起来大刑伺候?”
“哼,大刑伺候?来呀,只要你们有这个能耐,老子就躺在地上让你们杀?让你们砍头当球踢?”
“哼哼,真是见过吹牛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那侍卫领头一挥手,两队士兵二三十人便操起家伙围了上来,分成内外两圈。内圈一队拿起枪矛便抵了过去,外圈一队则纷纷半蹲在地操火器。
“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话音一落,内圈一队士兵见领头的一挥手,便纷纷将枪矛往前刺。
“咦?人呢?咋就不见了?”原本还想逼迫对方服软的侍卫头领,却突然发现包围圈中光芒一闪,那来路不明者就仿佛掉入泥潭中消失不见了一般,愣是让自己还没整明白,就感觉脖子似乎被掐住。
士兵们慌乱之下,有的拿起枪矛便往地面猛扎,有的却留个心眼以防万一。只有外围持火墙者稍微镇定一些,但也全双手紧握火枪,随时准备发燧射击,毕竟此乃“火绳枪”,比起“鸟铳”还差一些。
紧接着,这侍卫头领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股大力握住喉咙向上提起,离开了地面仿佛悬空飞舞一般,不仅感觉窒息难受,而且连呼叫求救也喊不出声,只能使劲儿手足舞蹈,顿时引得士兵们哗然。
这便是催木匠在施展了“土遁”、“隐形”、“御风”、“大力”等法术之后的杰作,却让对方投鼠忌器。
等到那侍卫头领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时,催木匠才重新降落地面,随手一扔便将那点窒息昏迷的侍卫领队扔在地上,顿时摔得像一坨屎。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鸟铳火枪密集射击的乒乓响。
只见催木匠浑身上下泛起一的层青芒即“气禁”法术,在遭到十几支火枪近距离射击后竟然火星四射,并爆发出乒乒乓乓的密集响声,身体被打成了“筛子”,顿时血溅三尺,毕竟他并未穿“防弹衣”。
“呃……真疼啊!”催木匠面色苍白的单膝跪地,面露痛苦地自嘲道:“看来,修为境界不到‘真丹期’,施展这‘气禁’法术还是不能抵挡火器攻击。不过,好在老子能未卜先知,并提前施展了‘寄杖’。”
“打中了!中弹了!”、“活该,找死!”、“哼,就算顶盔掼甲也挡不住火器攻击!”士兵们大喊。
“嘿嘿,那可未必。”催木匠话音一落,便忍受着痛苦,使出全身力气缓慢站了起来,开始笑对一众枪手道:“你们的火器虽然很厉害,但那毕竟是凡人的武器,岂能伤害‘修真者’性命?看仔细喽!”
当着众人面,催木匠竟然咬紧牙关将自己上身血迹斑斑的衣服扒开,露出了十几个已经止血的“枪眼”,同时不怀好意地向众人示意道:“别傻乎乎愣着看看热闹了,赶紧给他收拾吧,顺便验尸。”
其实,催木匠在中枪的瞬间便全力运转起了《旁门左道七十二术》之“续头”,同时也将全力运转《九窍玲珑诀》,顿时将枪弹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并快速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