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大学士方从哲在“御书房”等朱由检到天黑都不见人,却不知这“乳儿皇帝”正忙着孝敬“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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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打油诗”三首,其一曰“毕业挽歌”:峰回路转珍珠璨,云蒸霞蔚翡翠餐。路人但问尧廷苑?我且道来靖江玩。昨夜梦回甲天下,今早魂断金鸡山。笑叹三年甘苦乐,愁对四海愤忧欢!
其二曰“活在当下”:徐徐春风拂我面,盈盈秋波送你情。念念当年闺中恋,苦苦而今寂寞愁!天涯何处无芳草?海角之极把房炒。钱到用时方恨少,断供变成老赖了!
其三曰“为自己活”:读书只为颜如玉?创业而今髯虬须!昔日青梅出西域,如今竹马泣秋菊!笑叹红尘难理喻,悲歌皓月寡自娱。平生不展凌云志,男儿枉有七尺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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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那“老阿姨”在如此高频率的男欢女爱中为何没有怀孕?想必是在避孕方面做足了准备,毕竟自知如今人老珠黄,魅力已不比当年,全靠“奶娘”这个身份才把怀中的“乳儿皇帝”栓住,能不节外生枝最好。
完事后,母子俩又说了不少体己话,将之前发生在朝堂上的“不愉快”直接抛诸脑后,终于相敬如宾,回到当初。于是,“奶娘”客氏心满意足地送走了这个已经长大成男子汉的“乳儿皇帝”,便开始琢磨下一步。
朱由检当然知道“乳娘”为何先是反对自己册封皇后并广纳嫔妃,而后又在自己主动服软后才同意娶妻纳妾,估计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心理在作怪吧?不过,既然后宫之事已经搞定,那便开始起驾回宫吧。
就这样,朱由校磨磨蹭蹭地坐着龙辇返回了自己的住所“永寿宫”而去,忽然想起那倔强的方老头儿还在“乾清宫”尚书房里等着自己回去继续听他的唠叨,于是心理纠结过后,还是硬着头皮去看一下方从哲。
“皇上驾到!”随着那随侍太监一声尖锐的“公鸭嗓”突然叫了起来,原本肚饿难耐却等得不耐烦的大学士方从哲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毕竟皇帝老子还能记住自己一直在等着他,却是很不容易,便赶紧出来接驾。
“老臣方从哲迎接圣驾,给皇上请安!”这老头儿饿了快一天了,如今在灯笼烛光照耀下颤颤微微来到门前跪迎皇帝,却是让年纪轻轻的朱由校感觉很不适应,便赶紧下了龙辇,上前扶起方从哲,好生安慰。
“太傅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老臣该死!老臣不能给皇上分忧,还要耽误皇上宝贵时间!”
“呃……太傅何出此言?”朱由校忽然满脸尴尬,感觉这老头话中有话,于是便道:“太傅有话就说吧。”
“诶,皇上明鉴。”大学士方从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服便接着躬身作揖道:“先帝驾鹤西去前,诏命我等首辅大臣一定要辅佐好皇上,将我泱泱大明焕发生机,不曾想皇上太看重亲情与感情,却迟迟不肯……”
“太傅别说了,朕心里有数。”朱由校叹了口气道:“朕其实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皇帝,都是你们这些元老大臣硬是推拉拖拽,让朕荣登大宝,结果不仅欺负朕没文化,而且还逼朕行那骨肉相残之事,确实过分!”
“呃……皇上此言差矣!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若不能掌控生杀大权,那肯定会置自己于危难之地啊!”方从哲点到为止,不好再继续唠叨,否则适得其反,于是赶紧躬身施礼。
“诶!太傅所言,朕何尝不知?只不过朕下不了手啊!”朱由校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