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木匠在给朱由校和方从哲普及“修真常识”,让其知道茫茫宇宙中远不止眼前的大千世界。
“哎呀,没想到‘修真世界’如此广大,真是让人充满遐想啊!”大学士方从哲听罢后不禁感慨道:“老夫自信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到头来却连一个凡人世界的大明朝都治理不好,如何敢奢望修仙?羞煞我也!”
“嘿嘿,太傅谦虚了,其实……”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催木匠道:“有人来了,崔某先回避一下。”话音一落,便掐诀念咒后就凭空消失了。其实,催木匠只不过是施展了“隐身术”而已,就是想在暗中观察一切。
“臣弟见过皇兄。朱由检见过太傅。”信王朱由检在一众锦衣卫、太监、宫女们的簇拥下,赶紧上前行跪拜礼。————“哈哈,吾帝免礼,快起来吧。”朱由校大大咧咧上来将同父异母弟扶起来,仔细打量。
“皇兄,你的身体……?”朱由检见状后忽然感觉心里怪怪的,毕竟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自从两年前在西苑游玩时,因划船落水被及时救起后,便落下一身病,尤其是因为重度阳痿,导致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没事儿!朕身体好着呢。”朱由校虽说的很轻巧,可一想到胸前凉飕飕,便忍不住伸手一摸,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毕竟方才‘师父’就在这个位置把自己开膛破肚掏肝挖肾,以最不可思议手段治好了自己的病。
朱由检见哥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又或者对什么产生纠结放不下身段,于是躬身作揖道:“不知皇兄召唤臣弟前来所谓何事?若臣弟能办得到的,就一定想尽办法也要替兄长给办好!”
“呃……这个……哈哈,吾弟多虑了,其实……其实……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你嫂嫂们没给朕生儿子……”
“啊?这……莫非,皇兄的意思是……需要臣弟勉为其难,替兄长把几位嫂嫂照顾好?这恐怕不行吧?”
“喂喂喂,小子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朱由校见弟弟面露尴尬,于是笑骂道:“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你的几位嫂嫂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只可惜了张裕妃,怀胎十月未生,却被活活饿死!
“诶,真是造孽呀!”太傅方从哲听罢后不禁叹了口气道:“若果能早点有所准备,或许张裕妃就能……”
“哈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忽然间有一个诡异的声音凭空响起,紧接着便是催木匠的身形现出。
“何人敢擅闯皇宫?快给我拿下!”朱由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便习惯性地吼道:“抓刺客!”
“别别别……”然而,还没等朱由校与方从哲及时提醒,催木匠却树起一指示意他们不要出声,接着呵呵笑道:“小子,你反应挺快的,相貌阳刚,一身正气,倒是比你哥更适合做皇帝,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
“哼,胡言乱语,藐视皇权?挑拨离间,其罪当诛!拿下!”随着朱由检一声令下,一众锦衣卫蜂拥而来,纷纷拔出腰间的雁翎刀或柳叶刀将催木匠围个水泄不通,顿时把随行的一众太监、宫女们吓个半死。
“哈哈,小子,刚才忘了告诉你。你们这些凡人的武器,对‘修仙者’是没有用的,若不信,尽管出手!”
“哼,好大的口气!那就试试看吧?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锦衣卫的钢刀硬?”话音一落,便一挥手就让锦衣卫们纷纷用力砍去,却发现催木匠身上忽然泛起一层毫光后就听得“噹噹噹”响个不停,火星四溅。
“不可能!再吃我一剑试试?”朱由检眼见自己亲兵护卫们的钢刀要么被蹦出缺口甚至被震飞脱手,不禁大怒着拔出宝剑,气提丹田后一个蜻蜓点水便跃上房梁,接着一个倒栽葱们砸下来,欲一剑扎破脑袋。
然而,崔木匠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