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朱由校看着朝臣们一大早涌去“乾清宫”上朝,便也去凑热闹,同时打听到了不少国家大事。
“皇上驾到!”随着随侍太监那声极具震撼力的公鸭嗓尖叫,朝臣们赶紧跪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有事上奏!”崇祯帝朱由检刚话音一落,忽然发现阶下殿中却有一人居然没有随众跪拜?
“哈哈,老弟,为兄看你来了。”明熹宗朱由校丝毫不在意周围朝臣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仍我行我素。
“大胆!朝堂之上,岂由闲杂人等喧哗?”不光是随侍太监,就连包括刑部、礼部、吏部在内的不少“东林党”派官员见状后,也纷纷大声呵斥道:“王爷如今不在朝堂,为何还不离京?莫非忘了太祖爷之圣训?”
“哈哈,诸位同僚,此言差矣!”朱由校笑道:“我虽为朱家子孙,且也曾贵为天子,但在位期间受奸佞小人蒙蔽篡权,扰乱朝纲,终至误国,百死不足以偿民愤!幸好拜在国师门下,习得仙法,踏足修真了。”
“噢?兄长既然已踏足修真,为何还要来参与朝会?”崇祯帝朱由检虽端坐高位,但却疑心很重,又见同父异母兄不仅身体痊愈,而且还更加精神抖擞,莫非想仿效先明祖英宗朱祁镇二次登位,或放逐自己?
“哈哈,老弟勿忧,为兄对那‘皇帝宝座’不感兴趣。”朱由校朗声道:“为兄此来,是因在路上听了一些传闻,最近事情较多,且并非好事。因此,为兄料定老弟恐已身陷囹圄,纵有尧舜之才也放不开手脚吧?”
“噢?兄长何以教我?”朱由检听罢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试探问:“敢问国师何在?近来可好?”
“哈哈,师父他好得很呢,只是……”朱由校见周围朝臣们投来疑惑的目光,于是又道:“说来,也不怕老弟笑话。师父他昨晚教愚兄修炼法术,不小心把‘咸安宫’的‘偏殿’给弄塌了,想让老弟帮安排人去修缮呢。”
“什么?这……不可能吧?真把宫殿弄塌了?”不光是在场的文武大臣们,就连端坐高位的崇祯帝朱由检听罢后也眉头紧皱,心中真想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骂个狗血淋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钱从哪来?
就在崇祯帝面色表情变换不定,差点就要发飙之际,那端坐一旁的皇后周氏却咯咯笑道:“兄长真是好雅兴,修炼一个法术居然就能把宫殿给毁了,想必威力极大吧?咯咯。皇上,何不请兄长上前线去支援?”
“啊?这个……”崇祯帝听罢后面色一缓,似乎想到了什么。与此同时,殿中嗡声大起,朝臣议论纷纷。
“哈哈,老弟,想必你也是在为钱的事发愁吧?”朱由校朗声道:“为兄觉得,弟媳所言,也不无道理。”
“噢?兄长何出此言?”崇祯帝见哥哥话中有话,不禁疑惑道:“战阵厮杀,刀枪无眼,更何况兄长乃‘皇室贵胄,千金之躯’,按照太咱祖爷当年传下来的祖训,似乎不合适吧?”、“对对对,不合适!”大臣附和。
“哈哈,老弟,你不知为兄本事如何?当然有此想法?待为兄让在场诸位同僚见识一下为兄的手段后,必不会如此!”话音一落,朱由校便默念咒语,解除了逆转的“生长”法术,瞬间就身形暴涨,直达屋顶了!
“啊?哎哟——摔死我啦!”、“疼啊!”、“妖孽?妖孽!”、“这……这不可能?人怎么可能长这么大?”
一些靠的比较近的同僚们,被朱由校迅速膨胀的身体一挤,立刻向外围倒飞出去,把别人也撞倒了。
看着满地打滚的朝臣们前一刻还群起而攻,下一刻却痛苦哀嚎,顿时让端坐高位的崇祯帝与皇后周氏忍俊不禁,却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故意板起脸来呵斥道:“朱由校,你扰乱朝会,该当何罪?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