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姑娘认识浣花溪的老板？”
慕璃打着哈欠，头也不抬，“想让我帮你白嫖，门都没有。你可是一等侍从，不会连逛青楼的钱都没有吧。”
瞧他想入非非的眼神，慕璃摇摇头，“行了，改日有时间带你过去。你先回吧，记得监督你家王爷按时吃药，不听话记得告诉我。”
青灯揽了个好活，挥挥手走了。
原以为数日下来，苍雪城内没寻到抢夺永夜幽昙的凶手，宣德帝总不至于揪着一件事不放。
第三天，却忽然宣她入宫。
老夫人得知后急忙让慕璃学习宫廷礼仪，勉勉强强合格，乘马车前往皇宫。
抵达宫门口，徒步走到御书房，见到了沈山。
可惜未能打探所为何事，宣德帝隔着敞开的窗子就叫她进去。
慕璃还是第一次来御书房，毫不掩饰自己对此处的好奇，视线最后才落到身穿便装的宣德帝身上。
云夏王朝礼仪制度还算人性，非正式场合可以不行跪拜大礼，作揖即可。
“民女拜见皇上。”
宣德帝抬抬手，示意平身。等慕璃站直，他才再开口说：“朕今日寻你过来，是想打听小五的一些私事。”
“小五是指西宁王？皇上，外界传民女与西宁王交好，纯粹有夸大成分。您向民女问西宁王殿下的私事，恕民女抱歉，民女连西宁王生辰也不知，又怎会知道私事？”
皇上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问私事，难道是他察觉出什么了？
毕竟敢在苍雪城内闹事的屈指可数，偷的又是永夜幽昙，堪比起死回生的良药。
历来高位者都有一个痴人说梦的幻想——长生不老，永世长存。
如果他确定是璟明动的手，应该会毫不犹豫选择要回去，而不是单独叫她来此处说话。
紧接着，听宣德帝笑着说：“别紧张，朕打听的私事，你一定能回答朕。”
逃不掉了，慕璃屏气凝神，“皇上请问。”
宣德帝往龙椅后背靠了靠，仿佛在打量一件稀世珍玩，目光尖锐且锋利。
“小五对你，究竟有没有男女之情？”
他嗓音透着威严，无形中给人以压力，逼迫对方卸下所有铠甲，毫无保留露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