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浸泡在江湖义气中长大的孩子最可能吃美人计这套。
“两个小女孩什么身份？”
古竹神情严肃，压低声音说：“受欺负的是云悠然的次外孙女，威胁的是云悠然的大外孙女。”
好家伙，一家的。
慕璃呛了口水，咳了咳，“那小子知道吗？”
“应该知道，奴婢正是向其他孩子打听才知道她们身份的。”
也就是她们在书院身份是公开的，云悠然的两个孙女掐架，赵蕴帮了小的，得罪了大的？
天下有此巧合之事？
慕璃嗅到了浓郁的阴谋气息，“赵姨回来时你和她交代一下，云悠然和云家八字不合，其他不要多说。”
“是。”
她收留他们母子，还没到插手管教孩子的地步。且赵蕴年岁不小的，她不能和他走的太近。
“让你调查云悠然身边的丫鬟如何了？”
“调查清楚了，那丫鬟叫秋蝉，是云悠然身边的，可也是李长青的通房。”
慕璃歪了歪头，没听说李长青抬出一个通房来，难道是私情？
古竹的兴奋细胞被全面激活，一脸和闺蜜说隔壁老王婚姻事的高兴，“李长青原先没有通房，是因为李玖儿死后云悠然疯疯癫癫，总说要给女儿报仇，还骂他不查清楚，把李长青惹恼了，才让秋蝉钻了空子。绿衣巷和户部多少有牵扯，李长青说漏嘴，让秋蝉听了去，秋蝉回头讨好云悠然，两头不得罪。奴婢听秋蝉说，她已经看过大夫，有了身孕。”
小说里的戏码跃然脑海中，慕璃却并不乐观。
真是说漏嘴？
身为官场老油条，前几十年不曾贪女色，偏偏三女儿死了和云悠然身边的丫鬟好上了，还故意冷落云悠然，两人看似是因为女儿的事吵架，实则一桩桩一件件表明两人正背道而驰。
李长青占尽了好名声，云悠然一步步走向恶人的包围圈，最明显的是上次云府外揭伤疤，李长青替妻挨罚。
按照她原来的计划，定是让云悠然不好过，最好无家可归，可这些进行的过于顺利，像有人提前给她铺好了路，等着她推动事情发展，毁了云悠然。
古竹见她凝眸沉思，不敢打扰，瞥见赵姨带赵蕴回来，忙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但慕璃已注意到他们的出现，“查一查，李长青最近和哪家走的近，还有苍雪城的媒婆接了哪些世家大族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