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太监时,他早死了,我和璟明都认为,重安也有危险。”
不管是对方使用手段从太监嘴里撬出实情,还是巫术中提到的女儿阴气,都昭示着重安最符合要求。
且宣德帝对重安已不是喜爱,而是溺爱,重安或许不会听旁人的话,宣德帝的话一定会听,至少表面是如此。
“地宫一事你们不要管,本座会去。”
“啊?”慕璃有点舍不得,“听说地宫附近有银鹰把守,您真要去吗?”
玄太师轻嗤:“本座也想知道,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银鹰实力究竟如何。”
见他执意如此,慕璃眼睛上翻,想着回去一定要和璟明知会一声,有必要他们前去接应。
“哦,对了,干爹经过陈州时可有发现不对劲?”
玄太师合上本子,悠然惬意地站起身,甩了甩袖袍,负手往外走。
他站在中军帐前,目光柔和,像是亲近自然的和蔼老人,期盼着美好的明天。
“是不对劲。”他淡淡开口,唇角噙着微笑,或者说,是天生带笑。
“陈州紧邻大荒,大荒出兵攻打,却只有边境形势紧张,其余地方百姓安居乐业,丝毫没有慌乱情绪。”
他回头问:“这算不算不对劲?”
慕璃恭敬道:“许是各个城内的官员齐心协力,将消息暂时压住,或者对百姓的心理疏导及时呢?”
“你在嶂州时也遇到类似情况?”
慕璃摇头,“我们去往嶂州路上沿途所见皆是流民,有人造谣璟明是去剿匪的,官府从上到下烂透,收受贿赂跟着起哄,百姓听闻打仗,自然就想逃离家园。”
提到官员收受贿赂一事,明明已有了证人口供,指认嶂州官员皆是被重安身边的涂城收买做事,五嵬司将消息递上去便石沉大海,毫无波澜,明显被宣德帝扣下了。
若说成宣德帝反复包庇重安是因为他需要她活着,一切便可解释的通了。
玄太师见她有些心不在焉,嘱咐她回去告诉璟明盯着点陈州,临走时,又说:“本座入宫时,曾听过一个传闻。”
慕璃立刻看他。
“传闻当年太后生下的是双胞胎,但其中一个是死胎,当时就扔了,但太后死时和活下来的儿子说,她看到了另一个儿子,让他以后见到,好生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