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算天命，琉璃术需修成顶级，此世间唯一人达到巅峰——琉璃神女。
“你可以的。”洛璟明沉默后，由衷道。
慕璃怔然，低眉凝视自己一双手，“可以吗？”
她自己都没信心，也害怕修成琉璃术顶级，她会与琉璃术中大道无情中和，成为无情无欲的人。
她不敢想，不敢赌，自己将来会成何模样。
更不敢放手和璟明的所有。
“可我此生只想做普通人。”
顿了顿，她侧头问：“璟明，上次御妖珠碎裂，你可梦到过什么？”
“什么？”璟明松开她，绕到她面前，勾起她下颌，同她四目相对。
他有一双勾神摄魄的桃花眸，每当双眸暗沉深邃时，总会撩起两人间沉寂已久的火花。
然后软如春水的指尖拨动她身体每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最快速度令她身子发软，拜服在他宽阔的怀中。
趁她目光迷离恍惚之际，套出他想要的所有实话。
她承认，他对她的审讯手段总是那般特别且独一无二，可她不承认，自己想要清醒，单凭普通手段可以拦住她。
正当洛璟明要故伎重施时，沿着她秀美的脊背向下滑的指尖突然顿住，再看慕璃澄澈坦荡的杏眸霎时变成璀璨的七彩琉璃色。
它将慕璃原本的表情尽数隐藏，只展示出她无情无欲的一面，宛如清冷脱俗的冰美人。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琉璃术随之开启。
“阿璃。”洛璟明轻叹一声，燥热的手掌触碰她滑腻的肌肤，缓缓摩挲。
他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掩住桃花眸中一闪而逝的红光，语气宠溺娇纵，“我梦到的还是以前的场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不愿意离开她的孩子，在满山遍野的花海中度日。这些在御妖珠摔碎前就梦到过，应该不算吧。”
慕璃弯弯的柳叶眉一挑，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他的面部表情。
他不躲不闪，任由她鉴定藏品般细细审视他，开玩笑道：“阿璃再看下去，为夫可不确定宴会前会对你做什么。”
确实不像撒谎的样子，难道他没有梦到过之后的场景？
慕璃歪歪头，收起琉璃术，扑进他怀里求一个抱抱。
“对不起，是我太想家了，最近失眠做噩梦。”
“要不要找大夫？”洛璟明关心问，急切和心疼弥漫着他。
慕璃摇摇头，“等我们办完事就回家，回家后自然而然就好了。”
她执意不需要请大夫，洛璟明便不再多问，出房门去问马车是否已准备好。
踏出屋门一刻，他带笑的眉眼变得阴冷，配合他长相温柔的清隽面庞，更显阴晴不定，似笑非笑。
青灯小心招呼：“主子，车已备好。”
洛璟明不语，抬手接住那自晨起开始飘荡的纷飞鹅毛大雪，指尖微凉，顺着经脉，直抵心尖。
刚才阿璃虽没有明说，可他依旧感觉得到，她变了，心态上变了。
他希望眼前人永远只是阿璃，他的阿璃。
而不是当年的琉璃神女，拘束自己一生，守护一个能力不足的孩子，与全族人对抗的琉璃神女。
“影二那边准备如何？”
“已经接触到王后身边的心腹丫鬟，查到王后当年心悦的是花主，但——”他犹豫不决。
“直说。”洛璟明心情烦躁，体内蠢蠢欲动的修罗火焰似要命令他杀了眼前吞吞吐吐的人。
青灯还从未见过主子对他发火气，印象中，主子总是一派谦谦君子，陌上人如玉的淡雅姿态。
他飞快看了眼洛璟明，又垂下眉眼，“但王后当年心悦花主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