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太师神态轻松,“占卜只有大概,若事事都靠占卜,岂不无趣?”
说着,他对窗外的人说:“外面天寒地冻,小郎君快进来,别冻坏了身子。”
站在窗外的长夜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绕到门口,推门进来,快速关好门。
“主子,皇后让属下把马尚远身上的令牌给您。”于是他再次重复了烟烟的话,“三个时辰不到了,听烟烟的意思,要是令牌丢在浣花溪,会给浣花溪造成灭顶之灾。”
“你说马尚远要收购浣花溪?”
“是。”浣花溪明面上的老板还是花主,以花主在云夏闯出的名声,和保密工作,就算马尚远多长三颗脑袋,也绝不会查到皇后身上。
洛璟明忽然腹黑一笑,把玩手中令牌,“那就让青灯去,就说马尚远买下了浣花溪,请那些暗卫去喝花酒。带着令牌去。”
主子一笑绝对没好事,长夜习以为常。
他自诩自己想起来阴鸷猖狂,没人敢惹,可到了主子这儿,明明笑起来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却总是暗含邪气恣意,稍微瞧见一眼,就让人四肢发寒,喘不过气的刺骨冰冷。
话送到青灯那儿,青灯从话本子里抬起头。
主子为何总是为难他?
上次说好,他已经成为皇帝贴身侍卫了,像那种泡青楼探听消息的活儿,可以让给他徒弟做。
到头来又要去一次青楼。
长夜硬是塞给他令牌,“你不去也得去,这是主子的命令,要不然你自己去找他说。”
还是算了 。
指腹摩挲令牌上新月花纹,默默叹气。
其实也不错,逛的是浣花溪,那里面的女子才情横溢,有些单纯是陪说话聊天解闷的,不用动手动脚,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脑海中细细琢磨了片刻,话本子扔给长夜 带着令牌出去拉人干活。
长夜翻开他看的话本子,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一团打架的小人。
“还以为看什么正经书呢。”
另一边,青灯以令牌顶替马尚远身边的贴身侍卫,让他们去浣花溪消遣,全部花销算在辅国公府账上。
一开始那些人不信,以为浣花溪有诈,但当第一批侍从踏入浣花溪,春光满面时,剩下的侍卫心虚都彼此对视,矜持地迈向浣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