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客房睡着财团大少,徐之言躺床上辗转反侧,这一天太离奇!
本是她要与母亲摊牌,直到中午进度节奏,完全在她掌控中,怎么到了下午,偶遇贺兰哲开始,偏离正常轨道。
还人情,明明是假结婚幌子,最后把自己搭进去,莫名其妙与贺兰哲成了合法夫妻。
几个关键词,不断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夹子音女人、周六预约结婚登记、车里拍照、尾随民政局、新房装修入住......
女人、登记领证、婚房!
以阴谋论角度看,贺兰哲这是精明狐狸不是打她主意吧?
徐之言当即疯狂摆头,不不不,论学历、身份背景、外貌,符合条件得女人,能绕贺市好几圈,怎么会看上她。
两人的相识并不美好。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能就此摆脱母亲设下的相亲地狱,太值得庆贺。
床上摊煎饼的徐之言,决定去厨房煮碗螺蛳粉!
凌晨十二点半,夜猫出动时刻。
雪狼跟随她来到客厅,她去厨房煮东西,没在意雪狼去向。
螺蛳粉是家属为表达谢意送的,因为他们家里是开螺蛳粉厂,送了十来箱到公司,同事们一人一箱还剩不少,她拿了两包回来当口粮。
打开电磁炉,锅里加水下米粉,煮十分钟,等待时间,徐之言研究好几种配料包,酸笋、腐竹花生......
“滚开!雪狼抓住它!”
一声暴喝从贺兰哲房里传出,雪狼什么时候跑进去的?这么激动,莫非家里进小偷了?
徐之言扫视厨房一圈,抄起大口径平底锅,悄然靠近客房门口,侧耳倾听里边动静。
各种砸摔声戛然而止,好安静,难道人被小偷下狠手?
不行,不行!人死了她可赔不起。
客房门把锁是坏的,无法反锁,徐之言右手举起平底锅,左手转动门把手。
房门一开,她立即大喊:“臭小偷,胆敢......额......敢问两位在干什么呢?”
“汪汪~”
“徐之言!你家怎么会有蟑螂!”
“老小区下水道破旧,有蟑螂不奇怪,你该不会是......害怕蟑螂吧?”
一米八八身高大男人,此刻拥着被子,指挥一条阿拉斯加抓蟑螂,画面不要太美......
“谁说我怕,我只是嫌它太脏而已!”
死鸭子嘴硬。
家里养雪狼,她不买杀虫剂,一向用电蚊拍对付蟑螂。
“雪狼,把你的大爪子拿开。”
“汪汪。”
一放一拍,动作行云流水,默契配合。
装死的蟑螂爬地上,受到电蚊拍电击,立马翻肚死翘翘,这比用拖鞋拍打干净卫生,再用纸巾包裹蟑螂尸体,随手扔进书桌边垃圾桶。
徐之言处理完蟑螂后事,回头瞧见眉头紧锁贺兰哲,似乎对垃圾桶有不安情绪。
“死蟑螂也害怕吗?那我真是爱莫能助了,糟了!我的螺蛳粉!”
好在她设定时间,电磁炉自动关火。
把煮软的米粉捞出,锅中重新加入热水,剪开原汤料包,米粉回锅,煮滚开后,加入所有配料,扔几片洗净生菜,昨天烧鸭铺买回的蜜汁叉烧,再煎一个焦黄的荷包蛋。
一碗香喷喷、用料十足的螺蛳粉,完美出锅啦~
“大晚上,不怕长肉吗?”
“不怕啊,都找到人结婚,长胖就长胖。”
徐之言知道螺蛳粉热量高,偶尔吃一次,解解馋。
看到好吃的她心情大好,贺兰哲对桌上那碗螺蛳粉垂涎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