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尊重杨雅静的人格,虽还是经常去她的家,但不敢再单独照面,他怕精虫上脑。
潘琴让刘国民先争取当上副厂长,在回来的公交车上,刘国民脑海里反复地酝酿着争取当副厂长的方案,梳理了几套方案,最后筛选最便捷也是最有效的方案,那就是让杨雅静给予帮衬,下车后就直接来到了医务站,把自己酝酿的计划面授给她。刘国民本想当晚就去,杨雅静劝他过一晚来,并说了自己的主意,刘国民钦佩地直夸她有智慧。
第二晚,刘国民来到了杨雅静的家,向许根强汇报了业务情况,并很有水准地夸他领导有方,然后真诚地说:“支书,这几年多来我的努力您也看到了,我的志向没有变,一心想把村里的工业搞好···之前我有点幼稚,现在我要求能否让我在厂里当副厂长,这不会为难您吧!”
许根强也是个人精,便笑着说:“我很赏识你的上进心,你的这个要求就我个人来说应该接受,但毕竟是提拔副厂长,需要班子人员讨论,不过你已经享受副厂长待遇了嘛!”
刘国民坚持说:“这不一样,因我不懂得管理,这管理是一门学问,我想学,只有当了副厂长才能名正言顺。”
许根强寻思了一下说:“这得由村委会讨论研究决定,而最关键是得到厂长的认同。这样吧!村委会我会想办法去说服,因为你是村里的功臣,厂长那儿我去做做思想工作帮你推荐一下,你也跟他套套近乎,怎么样?”
刘国民经潘琴的各方面指点,哪会不懂许根强给他在打太极拳,但他不再多费口舌,因为委托了杨雅静这个主攻手,于是就站起来说:“那就有劳支书了,反正我是向您表达了志向,您也不要太为难,一切按组织原则办事,时间不早了,就不影响你们休息了。”
刘国民走后,杨雅静装着打了个哈欠说:“冲洗一下早点休息吧!我有点困了。”说完就去冲洗进了卧室。
许根强也赶紧地冲洗,完后光着身上床,掀开被子见妻子闭着眼,就扯了扯她的内裤,问:“雅静,昨晚你身体不适,今晚可以了吗?”
杨雅静睁眼嘟起嘴:“怎么,一晚没做你就憋不住了?”
许根强就嬉皮笑脸起来:“这不是我每晚想要做的事嘛!隔了一晚真的憋不住。”
杨雅静勉为其难地说:“唉!真拿你没办法。”
得到准许,他就翻身上来耕耘,杨雅静装着勉强地配合。因丈夫每当行房事时总喜欢说话,所以等待着他提刘国民的事,若他不提她就准备策略地引话题,果然他提了:“国民也真是,已经享受副厂长的待遇,还要这个副职干什么?到年底报酬又不增加。”
杨雅静接话说:“他不是要学管理嘛!”
许根强认同:“这倒也是,年轻人想上进是好事。到底让不让他当副厂长,我先听听你的意见。”
杨雅静故作反感:“这是你的事,问我干什么?”
许根强:“我全当听听。”
杨雅静:“你让我说,算不算干涉你的内政?”
许根强:“不算,自己老婆嘛!”
杨雅静装着想了想说:“拉丝厂的业务刚开始是老采购接下来的,老采购是前任支书提拔的。你接任一年大队没有什么起色,上层怀疑你年轻没能力,你也担忧被降职,让我找舅舅帮着找组织书记说好话。”
“国民求职要求跑外勤,我觉得他很会说话,为了你有政绩,就赌他地帮着说话,你虽答应但他走后嫌弃他长得难看,结交不会让人待见,结果怎么样?他很快地拉来了业务,帮你出了政绩,人是不是不可貌相?而他一直是在心存感激你的器重,努力地接业务,让拉丝厂逐渐搞大,这三年多来,你不但职务稳定,而且在官场上出足了风头,国民的功绩有多大?你心里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