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下饮食让填饱了肚子后,刘国民问她要不要逛街,杨雅静珍惜时间地说不要。
刘国民就再买了干点上来,两人算是不再实战地聊谈起来,刘国民有意识地问她第一次的感受,杨雅静就说开了,说他的威猛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因不能再感受而让她默默地回忆。
可传统而理智的她还是顾及脸面,就是有合适的空间不敢再造次,尽管压抑自己,可她觉得自己的性欲升腾了,她曾多次地配合着丈夫想让自己产生激情,可就产生不了腾云驾雾的感觉,竟有点嫌弃老公的无能和时间短。
末了又好奇地问:“我有点搞不懂,你之前激情了三个多小时,中间只小憩半个小时,接着又激情了近两个小时,你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根强有时会来第二次,可间隔时间最起码两三个小时,你怎么会这么强悍?”
刘国民笑笑地奉承说:“是你只给我一次机会,我能不在乎?那天如果不顾及你的身体受不了和时间不允许,我小憩一会还能继续发挥。”
杨雅静也笑着说:“你的能耐超出了我的认知。”
刘国民奉承说:“你在电话里吐露了心声,让我十分感动,你的决定是正确的,不能坏了名声,所以让我想到了让你来这里。”
杨雅静似乎想到了什么地问:“你怎会寻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刘国民糊弄说:“这是我朋友的住所,关系极好,我在市区谈业务,晚上就住在这里,朋友这一周有事出差去了,我就寻思着跟你幽会,这次我不算诓骗吧?”
杨雅静极为单纯,没有追问这朋友是男是女,她还认为,既然刘国民经常住这,一定是男性,便叹了口气说:“家里装了电话后,我的心让你在电话说动了,这次愿意过来,主要是对你上次惩罚有点歉意,给你算是作补偿。”
“那为何不在家里给我补偿?”刘国民觉得有点亏了。
杨雅静白眼:“我可放不开。”
刘国民不死心地进言:“你不是跟我提及过,怀疑书记外面有女人,这是事实,想必你也猜测是谁,他能放得开,你为何放不开?”
杨雅静居然维护起来:“他也不是跟我们一样做得很隐蔽嘛!”
刘国民表示理解地问:“如果我寻找到合适的机会呢?”
杨雅静理智地说:“如果机会我认为合适,我当然同意。不过我估计很难,所以劝你不要再枉费心机了。”
刘国民为了让自己在她心里仍保持好的印象,就不再坚持地恭维起来:“你那么漂亮性感,就没人动歪脑筋?”
“怎会没有呢!很多。”杨雅静有点伤感:“唉!女人长得漂亮性感也是很遭罪,在医务站,就有猥琐人说好听话来恭维奉承我,我没有搭话,只礼貌地微笑。可一些色狼就胆大了,在我听诊时,手就冷不丁地摸过来,我只能表示愤怒,但没有出声谴责。”
刘国民又好奇地问:“听说你是婚前就在医务站工作,进医务站要有一定的关系,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杨雅静犹豫了一下说开了,她舅跟党委的组织书记关系很好,这组织书记很有背景。她初中毕业后舅舅就跟他打招呼,让她去参加医疗培训,回来后就直接安排在医务站。
组织书记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身体不舒服就让医务站的人前去他宿舍吊滴,她到医务站工作后,也自然去给他吊滴,为报恩,她服侍得特别细心,想不到他后来指定让她去吊滴,她心里有点打鼓,吊滴的时间比较长,就跟舅舅说了这事。
舅舅曝料说他在非常时期饱受摧残,导致性功能失常,让她不用害怕,她也就不再顾忌了。他对她确实很好,像长辈看待小辈一样,她跟许根强谈恋爱,舅舅也请他作了参谋,她跟许根强结婚后,他说看好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