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琴觉得,要在单位混得好或能够得到重用,自然要懂得领导的某种心思,对方的年龄和长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如何有所把握地去攻略。她的思维不得不变异地发狠去改变,失去了光环的自己决不能落势,一定要在单位或社会层面混出个人样来,脸面要比观念重要,站长既然想吃她的嫩草,那就让他如愿。
因在单位她一直是站长的得力助手,跟站长一起处理事务比较多。所谓的安全空间随时可造就,两人在单独相处一起的时候,她也不再嫌弃站长的故意贴近,也不在意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让他吃了嫩草。
心里作了充分准备的施月琴没感到别扭,并意外地体会到了异样的情感,她心里也就不再别扭了,跟站长也就随心所欲了起来。
因她的能力在站里是最强的,吃上嫩草的站长就投桃报李,站里的主审会计的位置不久后让她坐实了,旁人倒也看不出什么睨端,毕竟她有这个能力。
获得了站长的重用,施月琴在单位又有了一定的地位,让周围的同事不得不再次对她敬重起来。
走出这具有价值的一步后,施月琴就善用起心机来,很有远见地思索升迁的空间,站长的年龄比她大八九岁,如果按年龄退休的话,她比站长先退,要想在站里升迁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把目光瞄向了上层,换届调来的分管经济的副镇长,是个接近五十的半老头,来经管站调研工作时,让她捕捉到了他那贪婪自己的眼神,她就展示了自己的魅力和攻略,终于跟那副镇长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施月琴的仕途算是有计划地在铺设,可丈夫严杰的工作岌岌可危了。
一晚,丈夫跟她诉倔:“月琴,陆贵明当上了工业公司总经理后,在‘女皇’的庇护下,一副狗眼看人低地高高在上,部门经理常当孙子训,对科室人员更是吹鼻子瞪眼珠子,一不满意,就骂得狗血喷头,对我这个同届同学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扬言要对公司人员进行整顿,我有可能让他给整顿掉,要是真的整顿掉,我这脸可丢大了,你也跟着没面子不是?老婆,你跟他是同班同学,要不你跟他说说情,求他网开一面。”
对“女皇”提拔陆贵明的奥秘,施月琴也有所耳闻。为了丈夫的工作,也为了自己不跟着丈夫被整顿掉而丢脸,她起先是求助于副镇长,可副镇长说:“在陆贵明眼里,能说得上话的只有一把手,班子其他成员他都不屑一顾。宝贝,这个忙帮得不恰当会让陆贵明猜疑我俩的关系,就会适得其反,还是你亲自去求他,你们毕竟是同学,也许他能讲点情面。”
施月琴心想,就同学情义而言,严杰跟他是同届同学,他若不念同学情,自己这个同班同学他也同样会排斥。她心里感叹,这老天爷就是不公,论长相,陆贵明跟她老公没法比,她搞不懂的是,陆贵明哪儿得了狗屎运,漂亮的“女皇”怎么会看好并青睐他?但不管怎样,为了丈夫这份体面的工作,她只能腆着脸敲开了工业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算是她就职于政府经管站,而且有一定的身份,又或许是同班同学,陆贵明见了她倒是没摆谱。但让她有所不知的是,陆贵明没有摆谱的真正因素,是因为她那曼妙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陆贵明热情地给她泡上茶,并友好地叙起了同学情义,聊谈的气氛算是很融洽,让她没有半点别扭地跟着调侃,可聊着聊着,他在笑谈之间竟冒出了一句:“施月琴,之前我要是追求你,你会同意吗?”
施月琴的心里回应是,做你的春秋大梦。但聪明如她,很懂得这问话的含义,便笑着含蓄说:“可惜你没来跟我说,怎么说呢!时光是不能推倒重来,老同学今天这么问,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两人原本就一起坐在沙发上,施月琴这么巧妙地应付,陆贵明居然伸手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