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兰想问及谭明云在国外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但觉得有点不礼貌,还是继续女人的话题:“你后来怎么调节自己的生理?”
蒋国英说:“后来几年,我的心思全放在女儿的培育上,倒也不觉得寂寞。到女儿上了小学,有点懂事,晚上不需我过多的操心,那个时期的夜晚,让我产生了寂寞感。性欲也真是个怪物,之前不刻意去想,倒也不觉得什么,你一旦静心去想了,它就作怪了,生理的需求就一阵阵地袭来,让我深深体味到为什么有的女人憋不住地红杏出墙。”
“尽管我长得不怎么样,也不是没有一些‘老牛’想吃我这‘嫩草’,讨好搭讪的很多。我可不能做轻浮的女人,得对得起在外辛苦挣钱的老公,他每月的工资都给我,我怎么能动对不起他的念头?”
“为了排遣寂寞,我就把心思放在教学事业上,开始重视对自己负责班级学生成绩总体水平,对成绩差的学生进行耐心地疏导,并走访他们的家长,了解学生在家里的所作所为,也把自己的思路告诉家长,让他们有的放矢的配合。然后对成绩差的学生集中留下来,没有批评或补课,而是罗列他们各自的优点,然后自我批评说,没有笨的学生,只有笨的老师,他们很好奇地问为什么?我就开导说,是你们的学习成绩跟不上,才证明我这个老师的笨,又启发地问他们,老师想要脸面,也相信你们也要脸面是不是?他们都在乎地点点头。”
“就脸面两字,让他们有了自信,自愿地去赶超成绩好的学生,班级的成绩差距慢慢拉近。因我任课的学生成绩明显地提高,而我这‘没有笨的学生,只有笨的老师’教学理论传到了中心校,领导就让我去参加教学研讨会,我就把自己的心得交流了出来。镇教委让我担任了村校校长,身上压了担子,就得负起这责任,就把精力扑在了教育事业上。”
“针对各年级学生的学习状况,经常跟老师们一起研讨教学方法,也请学生的家长来学校座谈,听取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在开发学生智力方面花了大量的心血,在教学上摸索出一套能记易懂方法,取得了良好的成果。以至每年全镇的学业考评,我们村校学生总体成绩的比例由原先居中慢慢地进入了前三。我也多次被评为教育系统的先进个人,有一年还评为市局的先进,职称也晋升到了一级教师。对获得的成就,我取笑自己是歪打正着,如果谭明云不在远洋公司工作,我可能不思进取地混同于一般,对工作肯定是认真,也至多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来慢慢地磨时间。”
“那谭明云是几岁退休的?”张秀兰问。
蒋国英说:“他也55岁退休,远洋公司是特殊的行业。我俩同岁,所以真正厮守在一起也就从55周岁开始。”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们的甜蜜的婚姻从这个时候开始?”钱敏问。
蒋国英点点头:“之前的28年,每年一个月的相聚时间,累计起来还不到两年半。谭明云认为,大好年华无奈地流逝,迟暮的情感一定要加倍地珍惜。”
“他还老当益壮?”张秀兰笑着问。
蒋国英也笑着说:“你没看见这黑冬瓜壮得像头牛,也不怕你俩见笑,他现在的精气神特别充沛,夫妻生活几乎每晚要过。”
钱敏说:“这是你的福气,就夫妻生活而言,你们算是苦尽甘来。”
蒋国英认同:“是的,退休的头一年,他那雄劲燃起了我的性欲,反正退休了没事做,我俩也就随心所欲,用激情燃烧来形容一点不为过,俩人似乎都要把过去的损失全部补回来。这一年,我的精神特别的充实,人也开始胖了起来。同事们相互串门,见我红光满面,就调侃起来,总结的有效经验是,女人必须得由男人滋润。”
虽然大家都替蒋国英高兴,但她总觉得他们有取笑之意。就劝谭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