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选择你,为何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戚小妹似乎已经没有多大的伤感:“在交管站工作,也许受组织的约束,所以他很守本分。自当上教练后,就没有组织方面的约束了,我是相信他的为人,因为人们评价他一直很正派,他还跟我谴责别的教练,跟风骚的女学员有暧昧关系,而他带的学员,不论男女,都很严厉。他对我说过,他不允许男女学员之间有打情骂俏现象,所以学员们都很敬重他,这我也心里清楚,他的一位关系很好的同事给予了证实。不过后来他在意地提醒我,说戚根明这一期带的几个学员中,有一个年龄跟他相差无几的老板娘,称白天走不开,要求他晚上单独教她。”
“那你追问了吗?”张秀兰问。
戚小妹说:“因为我相信他的正派,也就没有听风就是雨。当他有几晚很晚才回来不再碰我地倒头就睡,就忍不住地问了他,他倒是很诚实,说有个老板娘白天事务多,她另外加钱,让他帮她晚上学,并把钱也拿了出来,我就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的同事后来对我说,说提醒是他多疑了,因为他跟那老板娘没有传出绯闻,他当教练期间,是出了名的严师,也出了名的正派。”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张秀兰问。
戚小妹说:“后来他说,培训基地要求教练自己买车承包,学员也自己找,他一直坐享其成惯了,不愿冒这个风险。我也认可他这个想法,车要自己买,学员要自己招,每年还要上缴基地一大笔费用,不合算。反正他有修车的技术,就让他去另找工作,说来也巧,他马上找到了那个学车老板娘新开的汽车修理厂,开出的条件是工资加提成。”
张秀兰觉得不会这么巧合,两人一定是在教学时好上了,但又不能给予推理分析出来。便问:“对此你怎么看?”
戚小妹说:“工资开得高,还有提成,我当然很欣慰。我甚至还这么想,幸亏当初收了这么个学员,让他又有了一份不用担风险的工作。不过他也说了,在私人老板那儿做,下班时间不稳定,忙到哪儿算那儿,果不其然,他上班后,经常要到晚上九、十点钟回来,有时超过深夜十二点,不过每月拿回来的钱是蛮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