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然接受那些风骚女人?”庄欢龙心里有点恼火,觉得他做人没有准则。
季皓白解释说:“那倒不是,一次在茶庄里喝茶,朋友领来一个少妇,说这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从安徽嫁过来不到三年,丈夫因赌博纠葛把人打伤,被判刑进了监狱。公婆年事已高,她举目无亲,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很艰辛。”
庄欢龙问:“你就同情了。”
季皓白点头说:“我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汪汪,当即就给了她一千元,那少妇不接,说无以报答。我很大气地说,不用报答,先得把孩子抚养好,有困难来找我,我能帮助的一定帮助,那少妇很感激。”
季皓白虽好色,但不会趁人之危地把这事忘了,寻少妇可没忘。
有一天晚上,季皓白听得敲门声,打开一看竟是她,问她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她说无以报答只能以身相许。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脸,季皓白不为所动是假的,但他还是克制了,劝她不要用这种方式感激。
少妇涨红着脸说:“那就请大哥帮助解决我生理上的需求。”
季皓白犹豫了,她有这种需求,他也有这种需求,于是就互帮互惠起来。
庄欢龙嘲讽:“明明是你自己好色,还有脸说是互帮互惠,你真有点趁人之危了。”
季皓白却无耻地辩解起来:“这你可冤枉我了,她丈夫在监狱,她生理有需求,渴望让我帮忙,我有能力不帮,说得过去吗?再说我是真心对她好。”
庄欢龙让他辩解得哭笑不得,这在情理上能说得过去,而在道德上肯定是谴责的,但毕竟是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若谴责也有失脸面,就探讨问:“那少妇是真情还是耍心机?”
季皓白辩护说:“她很纯朴,帮我洗衣,把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从不开口跟我要钱。就是性欲很强,这也对我胃口,反正她没工作,我就让她带着孩子搬过来住,她同意了。”
季皓白喜欢到外面吃饭,少妇反对,说自己动手既省钱又卫生,她就担当起了家庭主妇,她还劝他,场面上的应酬不要抢着买单,无聊的应酬就尽量避开,眼下没有工程活,钱能省则省。
少妇这么善解人意,季皓白就听进去了,让他欣慰的是,跟她一起过生活,让他省了不少钱。之前他跟那些女人玩,哪一次不花掉几百,甚至上千。而她天天陪着他,除了给孩子买些好的奶粉,让她添件高档的衣着都不要。
少妇特别节约,季皓白给了一千元的伙食费,一个月过去想再给,她说还有,不够会要的。
季皓白很感慨,如果他一人生活,这一千元再省也用不了多少天,由她这么照料着,没事他真也不愿出去。
有时朋友约季皓白出去,她只交代一句,若晚饭不回来,就打个电话,她越这样,他就越在乎她,不是重要的朋友,他就不再花钱请客了。
季皓白说:“家里有这么个温和的女人,我何必再去花钱玩小姐,再说我得满足她的性欲,这是她唯一向我索求。”
庄欢龙不无嘲讽地说:“照你这么说,她还帮了你省了不少钱,你是一举两得。”
季皓白无可厚非地说:“是的,她让我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让我对人生充满信心,可是···唉!生活总是作对地不让人如愿。”
“怎么啦?”庄欢龙好奇地问。
季皓白的前妻知道了,她没理由指责,让女儿出面了。女儿让他回去一次,因为是小辈,她没有跟他哭闹,只是很机智地问:“爸,你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后妈?”
季皓白说没有。
女儿又问:“那她为什么跟你生活在一起?”
季皓白无法解答了,能有脸说出少妇的种种好吗?女儿听了会怎么理解?她会怎么看他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