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让父亲将母亲生米做成了熟饭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爷爷是小镇上的居民,开店做生意,家里有点钱,也娇生惯养了父亲。
父亲人很帅,生性极为风流,邂逅漂亮的母亲让他为之着迷,紧追不放地采取了霸王硬上弓,结果让怀上了我,母亲只得屈就嫁给他。
自母亲成了家花后,父亲又喜欢上了野花,渐渐地让母亲成了家草。
父亲风流成瘾,踩野花常用强,闹出了许多伤害的事,之前都是拿钱了事。治理政策严厉了,他竟没有收敛,被捉奸后定性为强奸犯,虽然没打入十八层地狱,但还是判了七年刑。
左右邻居很同情我母亲,我们姐弟俩也没受到多大的歧视。
我算是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小时候长得人见人爱,因父亲进监狱的缘故,母亲再没有生育。
我上学读书的成绩还可以,因长得如洋娃娃,受到了男生们的保护对象。
初中毕业时父亲已刑满释放,否则读高中有可能不会通过。
高中的生涯我也没多大的自卑,学校的那个道貌岸然的主任在找我个别谈话时,对我动了手,然后表态说会另外看待我,所以让我有点自信。
在校园,自己班里的男生很沉闷,可其他班的男生都很活跃,他们有时跟我搭讪,我也报之以微笑。
毕业后面临上山下乡,那知青办的主任用手捋着没几根发的秃头,眯缝着眼睛说:“你得去很远的云南插队。”
去年镇上有个小伙子插队去云南,探亲回来说了那里是荒野的山区。我就慌了,恳求:“主任,我从不出过远门,也害怕那边的山区,你能不能给予照顾?”
秃头眼睛色眯眯地盯了我好一阵子,然后用手又撸了撸几根头发说:“已经定好了,要更动得需跟上边打招呼,这样吧!我帮你去一下县城,你家反正在镇上,晚上你再过来一下,我给你答复。”
我当即表示谢意,吃了晚饭就赶紧去听候,见办公室的门关着便等待,直到天暗了,那秃头才来。说是为我的事他专程去县里的知青办,现在刚赶回来,我很感动,连声道谢地跟他进了门。
他拉亮了电灯,又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到办公椅上一本正经地说:“许彩芳,我这么辛苦地给你跑腿,你就不给点表示?”
我不假思索地说:“需要什么表示?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让你满意。”
秃头说:“你能做得到,就是愿不愿意。”
我脑子还是一根筋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秃头的手就搂上了我。
我这才意识到他的别有用心,脸一红地不知该说什么。秃头似乎胜券在握地提醒:“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细细琢磨一下,是去云南还是插队在本地?”
一想到云南那荒山野岭,我屈服了,贞操虽让秃头夺了去,但我没恨他,因为他让我插队在就近的生产队,晚上可以住家里。
刚去生产队劳动是冬去春刚来,春耕劳动让笨拙的我每天出一身臭汗,回家冲澡后还能睡个安稳觉。
夏种真让我苦不堪言,第一次赤脚踩入的水田让我全身打了个激灵,只得认命地硬着头皮劳作,刚调整心态让脚丫子适应烂泥,可脚面却传来一阵奇怪的痛痒。撑着农具抬起脚板看,带泥的脚面叮上了两条水蛭(社员们称它为蚂蝗),吓得我失去重心地摔倒在水田,窘得大哭了起来,社员们见我一身泥浆就让我回家去冲洗。
水蛭让我的心里产生了恐惧,第二天只得跟队长哭求,希望不要安排下水田里的活,队长算是怜悯我,也就暂且不安排水田里的活。
可时间一长,队长说这水田还得下,一想到水蛭,我眼泪就出来了,恳求说:“队长,你就行行好,只要不让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