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豆子根子,这是阿萱姊姊,长我两岁。”阿珍指了指那女子,又分别指了指景俞和豆子根子,“阿萱姊姊,这是我阿兄,这个是豆子,这个是根子。今日多谢姊姊帮我,就让我和阿兄请你吃饭吧!”
几人互相见礼后,饭菜也陆续上桌。阿萱并不客气,大大方方该吃吃,该喝喝。饭后,阿萱又同阿珍轻声聊了几句,才相互告别,各自回房。
第二日早上,四人吃喝完毕,让伙计准备了些水和干粮,又买了些酱肉烤鸭,以便路上充饥。豆子根子牵来马匹,四人继续上路。
初春的江南风景如画,微带凉意的春风拂过,几人惬意的骑马慢行。
景俞看着欢快的阿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阿珍,昨日那小娘子长得倒是好看,可是看她长相不像我们汉人,却像是个胡人,也不知她孤身一人来中原做什么?”
“阿兄,阿萱姊姊是个好人,昨日我们萍水相逢,她护我教我,我感觉比阿母还有耐心。阿珍觉得她是除了阿兄外,第二个我愿意信任的人,至于她是汉人还是胡人,阿珍觉得都没有关系的。阿兄若有顾虑,那我下次如果能再见阿萱姊姊,一定问问她的家室,为什么一个人来中原。”阿珍说完冲着景俞暖暖一笑。
景俞突然有一丝心疼,偌大的王府里阿珍只有自己可以信任可以依靠,自己还想着把她丢下独自出行。自己只是担心阿珍安危,害怕别人伤害她,却不知她也是孤单的,也需要朋友。
“阿珍说她好便好,她对你好阿兄便对她好!”景俞伸手宠爱地摸了摸阿珍的脑袋。
走出不远,前面出现一片山丘,景俞从怀中取出舆图,仔细察看后说:“阿珍,前面是大片的丘陵了,路上可能有些起伏,但应该不难行走。我们过了这片山丘就找客栈投宿,你看可好?”
“阿珍听阿兄的!”
“根子豆子如何?”景俞又问。
“根子豆子听主子的!”俩人一起回答。
四人哈哈一笑,拍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