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倒是方便许多。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加上金钱的万能,终于有个桓玄身边的侍卫答应帮他们通报。
又苦等了两日后,景俞终于见到了桓玄。景俞并未行君臣之礼,只以晚辈礼敬之。桓玄并未在意,问道:“贤侄为何会到此处?”
景俞道:“景俞年后带吾妹阿珍出门游历,前几日来到江陵,上岸后便被抓来军营。还请桓叔能下令放行,景俞感激不尽!”
桓玄道:“放行是小事一桩,只是我听说你家小妹年幼病亡,难道你父母又生了一个不成?”
景俞便将阿珍如何来到王家的经过讲了一遍,又说:“阿珍当时摔坏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可就会叫我阿兄,我便请求阿娘先收养了她,她一直当我就是她的亲兄,并不知道收养之事。”
桓玄却来了兴致,又仔仔细细问了阿珍当时的年纪,以及王府仆人发现她的日子,景俞都一一答了!桓玄道:“这年纪时间都能对上,你家阿珍极有可能是王恭庶子王昙亨一直寻找的妹妹。”
景俞很是吃惊道:“我阿母当时四处打听了许久,也未曾找到阿珍的家人。”
桓玄长叹一声,“当时王恭讨伐奸臣兵败被抓,全家被杀,只托人偷偷把一未被盘查出的庶子送到我处,便是王昙亨。昙亨当时告诉我他的妹妹在建康城外突然丢失,寻找未果,只能先去找到接应之人,先来到江陵。之后我也派人暗中寻找过,只是没有结果。”
景俞的心情如坠深渊,难以言表,只默默听着桓玄又道:“昙亨奶娘当时说,他妹妹背上有处特别的蝴蝶胎记。说来昙亨和你也是同宗,他还在建康,待你回去后,可与他沟通此事,阿珍若真能够认祖归宗,也是你们王家的一件功德。”
景俞点头答应,桓玄又问了王谧近况,聊了些琐事。他派人去制了可以在荆州通行的文牒,交给景俞,景俞便道谢告辞。
景俞回去喊了豆子根子,要回了他们的马匹行李,便去了江边找阿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