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渺估计不会过来这么快,你先去洗个澡。”拜恩对收拾好纱布的达司御说。
达司御点头,往浴室走。
达司御一不在了拜恩才松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的靠在沙发上,大手捂住受伤的手臂。
其实医生给拜恩包扎伤口的时候想说伤口太深需要缝合,可拜恩怕吓到达司御所以用眼神暗示医生别说话。
医生虽犹豫,可最后还是帮了拜恩,包扎好了就走。
拜恩点了一支烟,靠着沙发仰头盯着天花板吐。
伤口很疼,他只能抽烟麻木。
没多久后达司御洗好澡出了浴室,穿着酒店的睡袍,长款的,到脚踝的位置。
他长金发规规矩矩的披下,发尾微湿,身上的睡袍正好合身,衬得他身姿挺拔又落落大方。
抽烟的拜恩手一顿,眼里划过一抹炙热,喉咙也滚动,可很快就被他压制了下去。
达司御并没有发现拜恩的不对劲,还往沙发走,坐离拜恩一个位置的地方。
拜恩匆匆避开目光,可带着百合香的沐浴露香味还是飘入了拜恩鼻间,让拜恩喉咙一阵干涸,连着疯抽了好几口烟,目光看向阳台掩饰自己的失态。
达司御终于察觉到拜恩的不对劲了,那就是拼命的抽烟,还莫名其妙的避开他的目光。
达司御不知道拜恩怎么回事,毕竟在公爵府的时候拜恩也没有这么奇怪过。
可达司御不知道的是这里是酒店,跟在家里不同,光是酒店这两个字就能让男人的感官不一样,整个神经都变得敏感,甚至是放大了好几百倍。
拜恩匆匆灭了烟,疾步往浴室走,砰的关上门,没一会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达司御皱眉看着被关紧的浴室门,不明所以的脸。
他检查了下自己的睡袍,领口他有刻意合紧,一点都没露。
他就是怕拜恩多想才这么做,可拜恩还是看着很奇怪。
没一会后,浴室的水声里掺杂着几声异样,那异样是什么达司御不傻怎么不知。
他平静的倒水喝假装听不见,可一直传入耳里他想无视都无视不了。
达司御这才知道为何刚刚的拜恩会那么奇怪,是起了那方面的心思,可明明他哪都没露,怎么就变成了那副模样。
对自己处理的这种事达司御是陌生的,因为他没有这方面的冲动,是个极其冷淡的人,几乎没什么需求。
他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处理,对象还是拜恩,觉得怪异得很。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
达司御手抵着鼻子喃喃。
十九年前他似乎也听到一次,去拜恩房间找拜恩的时候,可他当时没发现是那个意思,现在才反应过来。
达司御突然皱眉,他记得当时他是去找拜恩拿他的外套,拜恩说不小心弄湿了。
那会的达司御都没情窦初开,压根就没有怀疑,现在才反应过来拜恩拿他的外套干了什么。
等拜恩洗好澡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达司御紧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脸的不高兴。
“公爵大人也是男人,该不会还害羞了吧!”
拜恩知道达司御肯定是听到了,没掩饰,而是直接挑开了说,笑着坐在达司御身边,睡袍口大敞,十分的不拘小节。
他们穿着同样的白色浴袍,身上有同样的沐浴露香味,气息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仿佛一体。
怎么回事,看着像是生气的样子。
拜恩瞧着达司御,不解的脸,听到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发火吧!
难不成他自己没处理过?
拜恩朝着达司御挑眉,一副不敢置信的脸。
可想到达司